吴鹏程再也不想等待了,他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就在这时候,包厢的门开了,身材高大的我出现在门口。
我看着床铺上下面已经一丝不挂的小姨,顿时眼睛红了,怒不可遏地叫道:“你这个禽兽,你在干什么?!”
说着,便怒火中烧地冲过来,一拳打在吴鹏程的脸上,他像包裹一般仰倒在床铺上。
吴鹏程被打得眼冒金星,有点蒙了,他又爬起来,抹了一把鼻孔里的鲜血,气恼地骂道:“我艹你妈的,小逼崽子,你竟然敢打我?”
“我打你?我还要杀你呢,你自己做什么你不知道?”我对他怒目而视。
“小子,老子在日女人,你管得着吗,丁淑仪她心甘情愿地让我艹,你凭什么来管,就算你是她的儿子,也没权利管她啊,常言道子不查母奸啊,如果以后我娶了她做老婆,你还是我的儿子呢!”吴鹏程在厚颜无耻中振振有词。
挖槽,这个流氓竟然理直气壮,我气的发疯,又扑上去,掐住他粗壮的脖子,骂道:“艹你娘的,小姨她是心甘情愿的吗?她已经昏迷不醒了,你是怎么把她弄昏迷的?”
吴鹏程也算是混混出身,见过风雨了,当然不会轻易认怂,他转动着眼珠狡辩道,小姨是喝酒喝多了,她是愿意让他艹她的,其实她心里明白的,只是在她装醉罢了。
“你放屁!”我怒骂着,双手用力,狠狠掐着他的脖子,“快说,你是用什么让她昏迷的?不说我就掐死你!”
吴鹏程有要窒息的感觉,他赶紧呜咽着叫道,你放手,我说,我说。
我稍微把手放松了些,瞪着眼睛看着他。
吴鹏程喘息了一会儿,用手一指桌上小姨喝过现在剩下半瓶的矿泉水,告诉我,是他趁小姨去厕所的空隙,把迷药放到她的水里的。
我又狠狠的掐他,问道,是不是你已经对她做了什么?我虽然知道他还没得及,但我还是要确定一下。吴鹏程急忙说,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我就进来了,让我看他的衣服都没脱。
我心终于放下了,但想着昏迷的小姨,又问道:“有没有解药?”
吴鹏程告诉我,没有解药,但有预防的药,就是说事先吃一粒这个药,任何迷药都不起作用了。
“快拿出来!”我命令道。
吴鹏程急忙从皮包里拿出一瓶颗粒状的药,交给我。
他奶奶滴,竟然全套的祸害人的东西,我心里愤恨着,忍不住又狠狠的一拳打了他满脸花,松开他,急忙来到小姨的床铺前,仔细查看,确实小姨没有被侵犯过的迹象,我赶紧捡起地上她的衣物给她穿上。
看着那瓶矿泉水,看着正裸睡在床上的小姨,我心里后怕,自己要是晚来一步,那真的就不堪设想了。
给小姨穿衣服的时候,我的心我的手都在颤抖,虽然禽兽还没来得及作孽,但小姨的身体应该被她猥亵了,她的胸前有抓痕。
看着我一件件的把衣服穿在小姨身上,吴鹏程的心里还不甘,转动着眼珠儿,竟然又开口了:“我们做个交易呗,如果你不阻止我艹丁淑仪,那我也帮你忙,让你今晚睡你包厢里那个小美女,你看这样你不吃亏吧?”
我心里动了下,看着他,问道:“你有什么办法让我睡到那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