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了个床铺先躺下,等着这场游戏的结束。
姐的作风始终如一,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家都在等待,相比之前的叽叽喳喳,说话的人明显比之前少了很多,音量也轻了不少。
那些咋咋呼呼、啰里啰嗦的人,死得快。把时间和精力都花在说话上了,自然存活率就低。
眼镜兄走了过来,坐在了她床沿边,轻声说:“谢谢!”
“有什么可以谢的?”她淡淡地回应:“全凭你的运气。”
眼镜兄笑了笑,笑得很无力,刚才近半小时的紧张,让每个人的精力都花去不少,随之而来的是疲倦感。
小胖走过来,他是早些就结束的:“李伟怎么还没下来?”
李伟就是圣母男,编号,真是名字普通、号码好记却有点。
眼镜兄摇了摇头,他没敢说自己没有注意,刚才自己就差一点会挂掉,生死就在于那一阵风,总感觉那个倒霉家伙是替自己死的。
圣母男忙得很,那里有太多人需要他照顾,受伤男、缝肚子、还有一个如同痴傻的崩溃女。
终于最后一批也下来了,圣母男一手扶着一只脚跳着走路的受伤男,身后紧跟着手捂着肚子的缝肚子,那场面真是去了。果然圣母的光辉照耀着他,让他在如此危险刺激的游戏中,依旧照顾着队友。
看到崩溃女没有在内,大家都心知肚明,她回不来了。
哪怕照顾,也是有限度的。圣母男就算想帮她做一个的,可时间肯定来不及。而且做出来的东西是不是得到认可?
有人也试着去抢别人的灯笼,结果他将对方打晕在地上后,抖抖索索地将灯笼放起来,而喇叭里宣布的是打晕在地上的选手号码。到最后工作人员的子弹依旧打穿了他的脑袋,谁做的灯笼,灯笼就是谁的。
一切小动作和小聪明,都是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想出来的补救措施。如果能顺利完成,就没这必要去冒险尝试。
圣母男抓起崩溃女狠狠地摇晃、大声喊过,甚至狠着心抽了几下,可崩溃女不是目光呆滞,就是双手捂着头,惊恐地大喊大叫。
圣母男也只有作罢,先将自己的游戏完成。
崩溃女早就应该淘汰了,早在昨天出地时,她的魂被吓掉、人被吓傻时,就应该放弃。
圣母男给了她机会,这一天一夜都没振作起来的话,也只有如此了。
她最后的样子想都能想得到,一定是呆呆地坐在地上,而身边那些没有完成游戏的人哭嚎、逃跑,还是被打死。好似世界和周遭的一切都和她无关,她整个人如同被定格住,永远停住了,直到有个工作人员将枪口对准了她的脑袋,扣下了扳机……
统计了下人数,整个小组出时一共人,回来了个,五个人被淘汰了。如果除去必死无疑的崩溃女,比,存活率达到了,还是挺高的。
兔女郎又进入房间了,依旧推着放着金砖的手推车。
大门上的显示器亮起了最新的数字:
人数:;金额o万
金砖一块块地往金砖堆上放,越堆越高。那都是一条条人命,每一块价值五十万!
有人禁不住自言自语:“快破亿了,那么多钱,我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多的钱!”
大部分普通人确实从来都没有亲眼看到那么多的钱,当一块块金砖放在眼前,这种冲击力简直能让人丧失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