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尘没有动,希宁也没有动,就陪着坐在那里,任由抑尘握着她的手,静静地坐着,不时侧头欣赏院内的风景,直到墨冥又一次的提醒。
“时间到了!”这次墨冥直接站了起来,一副地主催着长工去干活的样子。
微微叹气后,她将已经握得热的手,慢慢抽出,站起:“我该走了。”
“好。”抑尘目光温和而潋滟地看着她。
没有道告别,她略有停顿后,转过身,走向了墨冥,而墨冥也转过身,示意离开这里。
到了外面,墨冥往后看了看,确定周瑞没跟上来,就将结界打开。
这个细节让她有点奇怪。
“不能暴露你的位置,现在我还对付不了厉害的主神。”墨冥下巴对着结界点了点,意思可以进去了。
走入结界,回到了她的星球。
虽然她对抑尘有好感,可并不代表对其很了解。毕竟大神的资历远远过她数倍,有可能十几倍、几十倍。就跟一个经历过风霜、老奸巨猾的人,和一个三四岁的黄口小儿怎么可能同级别。不要说两个人,就算个人,四五十岁时的心态作风,和十几二十岁时的完全二样。
墨冥这点担心是应该的,而她高兴起来,是不是代表着,墨冥因为舍不得他目前的状况,所以也舍不得她出意外?
“哼,就这点……”大约结界一消失,跟在身后墨冥直接一只手推向她的后肩:“滚去做任务。”
天旋地转……这个混账大混蛋。
慢慢地有了知觉,闻到了浓郁的药味。虽然身体虽然冷冰冰的,但身上的被子和脚边的暖炉热烘烘的,慢慢地驱赶掉身上的寒意。
先不要睁眼,花点时间接受一下剧情,
身主赵映红是镇国将军府嫡女,上面有三个哥哥、二个姐姐。赵将军驻守边关,只在每年冬天到开春这段时间回京。所以孩子都是开春后得知怀上,秋天诞下。
历来每到秋天,匈奴人几乎都想在下雪入山避冬前抢上一波,可那年却刚到秋天就重兵攻城。边关危急,赵将军和刚束的大哥,差点把命扔在那里。
那时城破,匈奴入城后到处烧杀掠夺,赵将军和世子音信全无。赵夫人听闻后,晕了过去,当夜就早产下刚到九个月的身主,差点没命丧黄泉。
故身主作为最小的女儿,身主属于将军中年得女,外加上面二个姐姐都徐姨娘的庶出,特别宠爱。
只不过也不知道是太溺爱还是早产的缘故,身主有点愚钝。碍于镇国将军的威名和她三个战功也赫赫的哥哥,别人也不敢拿她如何。可京中的贵女中,无人愿意和其搭讪,更别说交往了。
前几日,荣国公府里递来了帖子,邀请身主去赏梅。说是赏梅,都暗暗传言是为了荣国公世子挑良配。
这原本和身主没关系,但请了京中其他门第相近的未婚配贵女,碍于镇国将军府的面子,总不能拉下这个蠢笨的嫡女吧。
结果就这多余的小姐闹出事情来……赵映红和世子拉扯之后,双双落水。
希宁很想揉脸,这叫什么事,在现代是无妨的,可在古代位面,这事简直是有伤风化。
荣国公府也只得派媒婆去镇国公府提亲,在赵映红及笄后嫁入了荣国公府,成了世子夫人。
有这事,世子自然心不甘情不愿,婚后对其感情冷漠,一个月里难得进院一次。一年后以身主未怀子嗣为由,接连抬了三个姨娘。
三个姨娘明争暗斗的,但也各自生下孩子,就是身主的肚子,一直都没消息。
一直等到婚后第五年,镇国将军府有一场大变故,赵将军居然被弹劾通敌。
镇国将军头衔,世袭罔替已三代,百余年,府中男儿从小练武,就是为了边关驻守御敌杀敌的,突然套上了个这个帽子,简直可笑。可问题是,证据确凿,让人无法辩驳。而且赵将军的姨娘就是匈奴人,她证明赵将军将重要军报偷偷告知匈奴大汗。
赵将军被传召至宫中,当场赐死。一夜之间,镇国将军府倾覆,血洗之下,无一人存活。
身主来不及悲恸,当夜就在荣国公府中逼喝下毒药。死之前才知道,她一直就被下了药,无法怀孕。这些都是世子知道的!
这次弹劾,也是荣国府的手笔,为了就是均衡朝中势力。其中的牵扯,又岂是身主能明白的。
就这样,一碗苦如黄莲汤般的毒药,结束了身主才刚到二十岁、浑浑噩噩的一生。
任务:
、保住镇国将军府
、不嫁荣国公世子
希宁微微皱眉,政权斗争很让人头疼,既然来了那就撩起袖子干活吧。
于是她“醒了”过来,先了点声音。
一个嘤咛,立即有人惊喜道:“小姐醒了,小姐醒了!春雨,快去把药端来;夏荷去准备饴糖,小姐吃不得苦味;秋叶去太太那里只会一声,说小姐醒了;冬梅,把狐皮氅子拿来。”
宁静的屋里,立即就忙碌起来。说话的人是一等大丫鬟茯苓,安排着春夏秋冬四个二等丫鬟。
被扶起,白狐皮的大氅立即就披在了身上,还塞了一个小手炉捂手。
“小姐还冷吗,要不要再加一床被子?”茯苓坐在床沿边,伺候着她。可抬起头,目光一对,生生地打了个寒颤。
这次落水,是茯苓暗中使拌。她作为陪嫁丫鬟过去,很快和世子暗中互通,一年后,因为身主无子嗣为由,要抬姨娘,身主不得不将茯苓抬了。
那些避孕的东西,十之七八,应该就是茯苓所为。在她平日子里,吃喝下功夫,当然是最近的人做方便。
希宁慢慢垂下眼睑:“不用,已经暖了。”不急,身主目前才十四岁,离及笄还早,该收拾的人,慢慢收拾。
这药在外面一直煎着,药还没倒来,亲娘赵夫人已经跑来了。
一见到她就叭叭地掉眼泪珠子,恨不得替她落水般。自从生下了她,身体也受了损,年龄也大了,再没有怀上过。这唯一的女儿落了水,还在冬日里,能不担心不。
原本是等在床边,无奈年事渐渐高了,撑不下去这才到旁边屋子里靠着。这一听到醒了,赶紧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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