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在周末之前,别墅终于清理干净了。果然也现了窃听器,对此罗伯特却没有报警。
看来证据应该就在别墅里,如果警察过来,正好彻彻底底检查一遍。要知道,现在罗伯特并不是犯罪嫌疑人,想要搜查他名下房屋,只有拿到法院搜查令。一张搜查令并不是那么好开的,没有确实证据就冒然把纳税人当嫌疑犯,会引起公众舆论。被搜查的人,也可以聘用律师向警察局要求赔偿。
希宁在办公室里,一个快递送了过来。或者说是一个伪装成快递员的人,送来了一个盒子。
这盒子和普通的货物盒子没什么二样的,希宁打开后,就看到里面是一个手机。
她暗暗一笑,取出手机,打开来。这部手机里,只存着一个电话号码。她拨通了这个电话。
“这手机很安全。”艾尔伯特·马奇,那个土豪叔叔的声音传了过来。
希宁挑了挑眉:“我是不是受到很多人的监视?”
艾尔伯特回答:“没错,除了我,至少还有二个。一个是多事的联邦探长,一个就是你的未婚夫。”
这个国家的人,就是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喜欢开玩笑,说点黑色幽默。
可这个幽默一点都不好笑,希宁翻了翻眼:“真是感谢你们对我的厚爱。”
“你的办公室帮你看过了,把探长大人装的监控拆了。他能装成空调维修,我的人也可以装成电工。”
看来这步棋是走对了,有个土豪当后援,事情就变得简单很多。
艾尔伯特继续说下去,此时他已经掌控了所有:“有件事需要你来办!”
希宁并没有生气,而是嘴角一牵:“敬听阁下吩咐。”
周末到了,下班罗伯特就来接她:“要不要回去带点衣服?”
希宁悠悠道:“不用,先住二天而已。等周一我还要回公司。”
这次回公司有可能辞职,而她也有可能将自己租的房间里需要的东西,全部搬到罗伯特那里了。
罗伯特心知肚明地笑了笑,将车直接就开往郊外的公路上。
开着车,罗伯特问:“这几天是不是影响你工作了?”
“是呀!”希宁手臂架在车窗上,手托着下巴,看着车窗外的风景。此时夏风徐徐吹过,一点都不觉得炎热,所以车里没有开空调。车外的天,开始一点点暗沉下来。
到了罗伯特别墅前,罗伯特下车去打开铁栅栏时,她下了车。
罗伯特打开锁,一个转身,就看到她站在身后,吓了一跳。随即笑着问:“你怎么下车了?”
她的样子很可怕吗?今天她特地挑了一件,身主死时穿的裙子。虽然有点小露,但挺漂亮的。
终于到时间了……希宁深深地看着罗伯特,平静地说:“自吧,你的事情,我都知道。”
罗伯特一愣,但还是抱着侥幸地辩驳:“亲爱的,是不是那个疯子和你说了什么?不要相信他的话。”
希宁依旧淡淡地:“不是他告诉我的,是我自己知道的。十三个孩子,你埋在了湖边的橡树林里。每一具都用黑色大号垃圾袋包裹好,头朝着西南方向。因为那个方向朝着你父母死去的地方。你将每个孩子遇害的经过都拍下来,还有你会把这些孩子的随身物品一起埋了,但会留下孩子的一件小装饰或者物品,留作纪念。有小熊、级英雄玩偶、一个孩子什么都没有,你就留下了衣服上所有的纽扣用另一个孩子的头绳穿了起来。”
罗伯特越听脸色越难看,这些细节只有完全知道情况的人才会知道,那个探长就是因为没有证据,才只能偷偷摸摸的私下调查。
希宁看着在夕阳余晖下,脸色依旧很难看的罗伯特,给了他最后一次机会:“去自吧,你犯案的几个州都没有死刑。”
罗伯特目光变得异常的深沉,温柔不现,豺狼般的噬血阴鸷又一次的从温和的外表下现形。他嘴角挂起一丝冷笑:“够清楚的,是怎么知道的?”
希宁没有回答,只是站在那里看着他。
罗伯特慢慢地打开手中用于锁铁栅栏门的铁链,用力扯了扯:“不要紧,我会弄明白的。”
希宁慢慢地往后退,一边后退,一边柔声说:“罗伯特,这是你的决定吗?你想杀了我,让我也失踪?”
最后一缕夕阳余晖消失在地平线上,只有车后的前灯还亮着,照出了罗伯特阴鸷、略显狰狞的脸。
罗伯特双手紧紧握着手里的铁链,慢慢逼近:“你不会忘了这一切,不是吗?”
希宁的双腿当碰到身后车头时,停了下来,她无路可退了。
罗伯特走到她跟前,带着头号反派那种,对着白莲花女主不无遗憾地态度,伤感地微微摇头:“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聪明了。”说完举起了铁链……
但还未等铁链抽中她身体,从一旁跳出一个人来,接着又是一个,冲了过来后,将罗伯特制服了。
很快一辆大巴开了过来,从车上下来了很多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都是失踪儿童的父母。一个个用恨不得将罗伯特活活啃噬掉的眼神,瞪着他。
被双臂反剪,压跪在地上罗伯特,再如何反抗,也抵挡不住身后经过专业训练的雇佣兵。
终于有一个女的控制不住了,哭着冲过来。但立即被她的丈夫一把抱住。
她一边挣扎,一边撕心裂肺地哭嚎着:“我要杀了他,让我杀了他!”
“嘘”希宁冲着她,手指点了点嘴唇:“安静点,会有机会的,会有的。”
女的在丈夫的细声安慰下,手捂着嘴,悲恸痛哭不已。
罗伯特露出轻蔑地神情:“那么蠢的人,才教养出该死的小崽子。”
顿时让所有被害孩子的父母脸上露出怒容,不少忍不住要上前。
立即有二个膀大腰圆,肌肉鼓鼓,一看就知道科班出身的壮汉阻拦他们。
而罗伯特继续说着刺激他们的话:“来呀,你们这些孬种,生下的也是孬种。知不知道,你们的小崽子对着我求饶的样子,让我多开心?为了让他们满意,我将他们身上的肉一条条的割开,一点点的,可以割上一晚上。他们不是伤得太重,或者失血过多,都是疼死的。”
这下彻底爆炸,可以想象一个父母得知自己孩子惨死,会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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