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咒术师还是异能者,对于这个国家的上层人员以及官方政府来说,都不算是什么秘密。
异能者二十多年前曾为国出战,牺牲了大批年轻人,咒术师从千年前开始就在拔除咒灵,稳定世界的平衡。
故而警方的档案里,一直都有双方的记录,这些倒是都不难找,但是真正隐秘的情报,却非常难得到。
就比如降谷零命令风见裕也查的关键词为[书]的情报,哪怕是运用了降谷零自身的权限,也没有找到任何记录和线索,要不是这是上司命令,风见裕也还以为他被涮了。
听闻下属这样吐槽的降谷零:……
风见这个下属什么都好,就是偶尔脑子不好。
找不到不代表不存在,实际上从横滨一直受到的优待和监视,这个机密的保密等级一定是最高级。
不过这句话他就没有告诉风见了,有时候知道的太多不见得是好事。
“我暂时会在横滨待一段时间,东京的事情就先交给你了,不必做太多,保持以前的状态就好。”
风见是个不错的下属,但是跟琴酒比起来差的太远了,最好的方式就是躲着走。
“我知道了,降谷先生。”
风见裕也干脆的答应道,自己几斤几两他心里还是有数的。
安室透就这样,好像扎根在横滨了一般,隔三差五的就跑来侦探社跟他们联络联络感情。
偶尔还会给远在东京米花町的某个小学生侦探牵个线,表达一下对乱步的崇拜之心。
就离谱,你不是来完成组织任务的吗?怎么感觉变成来玩的了?!
浅川和鸣无语的想道。
但他也看得出来,安室透最初是想跟他打好关系的,现在却把所有的劲儿都用在乱步身上了。
浅川和鸣用乱步藏起来的零食誓,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但他暂时没有精力操心这个了,总归乱步想做到的事情没有完不成的,他现在要招待远渡重洋而来的客人。
“抱歉,我无能为力。”
坐在越者的面前,他充满歉意的说道。
“……说说理由。”
雷蒙德没有火,实际上他已经带着好友走遍了全世界,找了无数治疗的方法,远东这里已经是他的最后一站。
再多的急躁也会在日复一日的失望中逐渐平静下来,他现在连阿美丽卡的事情都丢给别人了。
浅川和鸣叹了口气,看了一眼面带微笑的棕青年。
他的眼睛如透明的玻璃,折射出彩色的光,仿佛眼里乘着一弯彩虹,然而那双美丽的瞳孔却已经永久失去了视力,再看不到世间的任何光彩。
“雷蒙德先生,如果我猜的没有错,您应该找过很多人了。”
浅川和鸣直接了当的说道。
“不是疾病,也不是受伤,更不是身体的缺损,这是与‘规则’交换力量的代价。”
“对于威廉先生曾经使用的力量而言,这样的代价已经是非常轻微的了。我想兰波先生也应该告诉过你们,法兰西的那位先生平时是怎样的情况。”
世界上的预言系异能力者屈指可数,然而评判预言者的标准,则是能否看到一段时间后的未来。
如织田作之助那种,只能看到五秒后未来的能力,只适合他自己使用,但真正的预言系能力者则是拥有战略性的意义。
获得逆天的力量,自然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法兰西的阿尔封斯·德·拉马丁,说是时间系能力者或者预言系能力者都可以,他付出的代价就是终生身体孱弱,随时可能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