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红姑娘得赏三十两!”
许双柳一挑眉,感叹道:“还真是值钱,听个曲就几十两,咱们大青国还是非常富裕嘛。”
刚感叹完,龟奴就到了眼前,点头哈腰的道:“公子,您可有赏?”
许双柳从腰封里拿出一张银票,放入盘子里,“就赏旁边最不起眼的姑娘。”
她瞧了好一阵,这姑娘上了台畏畏尾,连调子都跑了好几回。
龟奴一怔,随即吆喝道:“秋菊得赏……”
他定睛一望银票,震惊道:“得赏一百两!”
“公子,您这是……”
许双柳见龟奴蒙圈的样子,好笑道:“本公子就是瞧她顺眼,且拿去。”
待龟奴走后,虞儿才疑惑不解的问:“公子不是说过,要留着钱生钱么?为何一出手就是百两?而且奴婢见秋菊弹得也不咋样,根本不值钱。”
许双柳无所谓道:“这姑娘长得甚好,否则也不至于技艺尚未学成,就被迫上场。”
“公子如何得知是被迫?”
“你方才没瞧见?她弹琴的时候胳膊上露出一块,仍有未愈合的伤口呢。”
虞儿玩味的笑道:“公子是善心吗?”
许双柳摇了摇头。
“算不得善心,可也是为了让她在离开之前日子过的好一些。”
“离开?”
话音刚落,已见秋菊走来,她先是给许双柳请了个安,才道:“多谢公子厚赏,秋菊实在是受之有愧。”
许双柳摆出一脸猥琐的样子,戏谑道:“既然受之有愧,那打算如何回报于我?”
她扫了一眼楼上,“不知可否去姑娘的闺阁一叙?百两银子也够买姑娘的一夜吧?”
秋菊羞愤的脸颊如滴血一般,却不敢推辞,细如蚊子声道:“公子有请。”
许双柳让虞儿留在原地,自己跟着秋菊上了楼。
甫一进门,秋菊直接跪倒在她脚下。
“求公子放过奴,奴一辈子都记着您的恩情!”
说罢,已经哭出了声。
许双柳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找了椅子坐下,“你求我放过你?”
秋菊泣不成声道:“奴知道公子进来是欲为何,奴虽是进了暗门,可以前也是好人家的女儿,求公子大慈悲,放过奴一次。”
“你先起来。”
“公子不答应奴就不起来,若是公子一定要毁了奴的清白,奴今儿就磕死在这。”
许双柳玩味的望着她,“既然进了此地,却仍想保全清白之身?就算本公子放了你,下次呢,你还能拦住别人不成?或者说,你准备次次都以死相逼?”
秋菊泪如雨下,哭的浑身打颤,“奴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无非是活一天是一天罢了。”
许双柳叹了口气,“你起来,我答应你就是,而作为条件,你需要跟我讲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秋菊擦着眼泪站起身,抽泣道:“奴原是林州知州的女儿,因父亲获罪全家女眷充为奴,男子全部问斩,可怜我的幼弟,死时不过三岁。”
提及伤心处,她哭的愈伤心。
许双柳目光闪了闪。
林州知州,若没记错的话,原书中的女子最后成了花魁,小皇帝微服私访时,一眼被其相中,最后接进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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