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众臣为此事议论纷纷,人心惶惶。
“这可如何是好?太子殿下的病情竟然连宫中太医都束手无策,难道真的是天要亡我大秦?”
“陛下为此事已经几日未眠,茶饭不思,我等臣子也甚是忧心啊。”
就在这时,刘肥站了出来说道。
“陛下,我可以试试为太子诊治。”
此语一出,朝堂顿时哗然。
“简直是胡闹!你一个黄口小儿,也敢妄言能治太子的病?你可知这是何等大事,岂容你在此信口雌黄!”
“就是,你这分明是为了官爵而拿着太子性命开玩笑!你有何能耐,敢出此狂言?”
面对众人的质疑和指责,刘肥拱手向众人行礼。
“诸位大人,我刘肥绝非信口开河,我自幼跟随高人学习医术,虽不敢说医术通天,但也有几分把握。”
“哼!几分把握?太子的性命岂能容你拿来冒险,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出了差错,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刘肥看向嬴昭说道。
“陛下,如今太医们也无良策,不如让我一试,若治不好,我甘愿领罪,哪怕是搭上我和刘家满门的性命,也绝无怨言。”
嬴昭最终说道。
“刘肥,朕念你父亲刘季有功,暂且信你一次,若你真能治好太子,朕什么都答应,但若太子有个三长两短,你和你刘家满门都要陪葬!”
刘肥回道。
“谢陛下,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重托。”
刘肥领旨后,匆匆来到太子寝宫,几位妃子守在床边,眼睛红肿,满脸泪痕。
刘肥来到太子床前,仔细地为太子诊脉,查看病情,他的神情专注而严肃,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症状。
这时,性子急躁的兰妃忍不住说。
“你到底行不行啊?可别害了太子,若太子有个好歹,本宫饶不了你!”
刘肥不慌不忙地回答。
“娘娘请放心,我自会用心诊治。”
经过一番细致的诊断,刘肥的心中渐渐有了数,他起身,走到一旁的书桌前,开始提笔开方抓药。
消息很快传遍了朝堂,大臣们又开始议论起来。
“我看这刘肥就是在逞强,等着看他如何收场,一个毛头小子,能有什么真本事?”
“要是太子有个好歹,刘季一家都要遭殃,这刘肥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接下这等要命的差事。”
刘肥全然不顾外界的议论,专心为太子熬药、施针,他亲自守在火炉旁,控制着火候,确保每一味药都能挥出最大的药效。
几日之后,太子的病情竟然有了些许好转,原本昏迷不醒的太子,如今能够偶尔睁开眼睛,脸上也有了一丝血色。
嬴昭得知后,亲自来到寝宫探望。
“刘肥,太子的情况如何?”
刘肥行礼道。
“陛下,太子的病情已有所控制,再调理几日,应当会有更大的起色。”
嬴昭面露喜色。
“若真能如此,你当记功。”
然而,仍有大臣表示怀疑。
“这不过是暂时的好转,说不定后面又会反复,我们可不能高兴得太早,还得继续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