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结束后不久,嬴昭又加封刘季为抚远大都督,前往西垂负责刚刚成立的西垂都督府。
刘季领旨谢恩,带着一家前往西垂。
初到西垂,刘季便面临诸多挑战,当地匪患猖獗,民生凋敝。
“诸位,如今西垂局势严峻,匪患横行,我们当如何应对这匪患?”
长孙浩抱拳说。
“大人,依末将之见,当派出重兵围剿,以我军之实力,定能将这些匪寇一举歼灭。”
欧阳靖却摇头反驳道。
“不妥,匪患熟悉地形,贸然围剿恐会吃亏,况且他们行踪不定,贸然出兵,恐会扑空。”他的神情严肃。
众人争论不休,各抒己见。
刘季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赵贤拱手说。
“大人,不如先派人打探匪患的情况,了解他们的人数、武器装备以及活动规律,再做定夺。”
刘季点了点头。
“此计可行,那就去办,务必将匪患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
经过一番探查,刘季对匪患的情况有了大致了解。
“这些匪患多是当地穷苦百姓,被逼无奈才落草为寇。”
“大人,即便如此,也不能纵容他们,他们犯下的罪行不可饶恕,必须严惩。”
刘季缓缓说。
“我想,若能招安,让他们改邪归正,岂不是更好?给他们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也能为西垂增添一份力量。”
“招安?大人,这恐怕不易啊。这些匪寇野性难驯,未必会真心归顺。”
“只要我们拿出诚意,给他们一条活路,未必不可。我相信,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们也是被逼无奈。”
刘季单枪匹马亲自前往匪巢,朗声道。
“诸位,你们本是良善之民,如今落草为寇,终究不是长久之计,难道这便是你们所期望的人生?只要你们愿意归顺朝廷,我刘季在此保证,定会给你们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匪陈虎说道。
“大人,此话当真?我们这些草寇,犯下诸多罪行,无恶不作,如何能信您会真心接纳我们?”
刘季正色道。
“我刘季一言九鼎,只要你们真心悔改,一概不究,我不仅不会追究,还会分给你们田地,让你们能自力更生,不必再躲躲藏藏。”
陈虎与手下的兄弟们交头接耳,低声商量。
“好,刘大人,我们信您这一回,愿接受招安,但倘若您食言,我们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刘季成功招安匪患,西垂的局势渐渐稳定。
当地的一些豪绅对刘季的治理手段极为不满。
他们习惯了往日的作威作福,如今在刘季的严整之下,处处受限,心中的怨恨日益积聚。
“这刘季一来,就坏了我们的好事,以前我们在这西垂可是为所欲为,享尽荣华富贵,无人敢忤逆,如今却这口气,如何能咽得下?”
“哼,绝对不能让他如此嚣张。得想办法把他赶走,恢复我们往日的威风,否则,我们的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不如我们在百姓中散布谣言,说刘季不为百姓办事,让百姓对他失去信任,群起而攻之,只要百姓不再拥护他,他也就无法在此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