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不过是尽了身为臣子的分内之责,实在不敢奢求奖赏。”
嬴昭大笑起来。
“你呀,总是这般谦逊,朕意已决,此次定要有所赏赐,以彰你的功绩。”
刘季再次叩头。
“陛下隆恩,臣实在惶恐至极。”
嬴昭摆摆手。
“无需多言,朕赐你黄金千两,绸缎百匹,以表朕对你的嘉许。”
刘季急忙说道。
“陛下,这赏赐太过丰厚,臣自觉功不配赏,受之有愧啊。”
嬴昭脸色一正,马上就说。
“刘季,这是你应得的,若不是你智勇双全,那作恶多端的赵春宝还不知要逍遥法外到何时,不知还要给朝廷带来多少祸端!”
刘季谢恩道。
“多谢陛下,陛下圣明,臣定当肝脑涂地,以报陛下知遇之恩。”
处理完朝堂之事,刘季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他坐在厅中,神色中难掩倦意。
牛夫人和嬴芸见他回来,匆匆忙忙地上前询问,刘季微微点头,轻叹了一口气。
“还算顺利,那赵春宝已被成功拿下。”
嬴芸说道。
“老爷办事,向来让人放心。只是瞧您这模样,莫不是还有其他烦心事?”
刘季长叹一口气,说道。
“唉!只是这朝堂险恶异常,我这段时间处理了许多棘手的案子,也因此得罪了不少人,如今经常遭受不明身份之人的刺杀。”
牛夫人听闻,惊得花容失色。
“老爷,那可如何是好?这整日提心吊胆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刘季沉默片刻说。
“我已向陛下辞行,说想告个假回到老家泗水亭去休养一番,也好躲一躲这是非之地,寻得片刻清静。”
嬴芸面露担忧。
“老爷,这合适吗?您这般贸然请辞,陛下会不会怪罪?”
刘季无奈地摇摇头,苦笑道。
“我不敢说半句假话,只能如实相告。陛下也知晓我最近所受之苦。”
牛夫人迫不及待地问道。
“那陛下如何说?”
刘季回道。
“陛下说我如今已是当朝的县公,给我升爵位也没办法再升,倒是给咱儿子刘肥升了爵位,封为伯爵,号泗水泊,还准了我一个月假期,让我前去休养,并且派了黑冰台的十个卫士给我。”
牛夫人感慨万千。
“陛下真是恩宠有加,对咱们家如此厚爱。”
刘季却连连摇头。
“如此恩荣,我刘季自觉根本配不上,百般推辞,但陛下不仅如此,还马上下了圣旨,我也是无可奈何啊。”
嬴芸说道。
“老爷,这是好事,您就别再推辞了,莫不是您心里有其他想法?”
刘季看向两位夫人。
“我是想问问,你们可愿跟随我回老家泗水亭?那地方可比不得咸阳城繁华。”
牛夫人毫不犹豫,说道。
“老爷去哪里,妾身自当跟随,绝无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