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妥当之后,刘季带着嬴芸踏上了回泗水亭的归乡之路,一路上,刘季心情沉重思绪万千。
终于,到了泗水亭。刘家众人早已知晓刘季归来,皆在门口翘以盼。
刘季刚一下车,族弟刘兴便快步迎了上来。
“大哥,你可算回来了,父亲突然离世,这家中没了主心骨,大家都乱了分寸。”
刘季长叹一声。
“父亲突然离世,我心中悲痛万分,定要将这丧事办得风风光光,让父亲走得安心。”
刘季着手安排丧事,从灵堂的布置到宾客的接待,事无巨细,皆亲力亲为。
各种事务让他疲惫不堪,但他仍强撑着,只为让父亲的葬礼尽善尽美。
这时,当地的富商王贵前来吊唁。
王贵身着华服,脸上却透着几分轻蔑。
“哟,刘侯爷,虽说如今您位高权重,可这丧事办得也不怎么风光啊,瞧瞧这灵堂,简陋得很呐。”
刘季怒视他,喝道。
“王贵,我父丧事,岂容你在此说三道四!我刘家之事,还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
王贵被刘季的气势所吓,后退了两步,但仍阴阳怪气地说。
“哼,如今你在京城风光,回这小地方,怕是看不上我们这些乡邻了。”
嬴芸看不下去,挺身而出。
“放肆!竟敢对侯爷无礼,来人,将他赶出去!”
王贵吓了一跳,连忙求饶。
“侯爷,夫人,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说错了话。”
刘季冷哼一声。
“王贵,今日看在你前来吊唁的份上,饶你一次。若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王贵灰溜溜地退下,不敢再多言。
丧事期间,又有一位名叫李福的官员前来。
李福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刘季,说道。
“刘季啊,听说你在京城得罪了不少大臣,如今这守孝,怕也是不得安宁吧。”
刘季冷哼一声。
“李福,你休要幸灾乐祸!我刘季行得正,坐得端,不怕那些小人作祟!”
李福嘲讽道。
“我可不敢,只是觉得侯爷这处境,堪忧啊。说不定等你守孝归来,这京城的位置可就没你的份了。”
刘季怒不可遏。
“李福,你给我滚!我刘季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
李福见刘季动了真怒,吓得赶紧溜走。
就在这时,京城传来消息,说朝廷中那些反对刘季的大臣,趁机在嬴昭面前进谗言,试图削弱刘季的权力。
刘季得知后,气愤不已怒吼道。
“这群卑鄙小人,竟如此无耻,趁我不在,背后捅刀子!待我回京城,定要与他们算总账!”
嬴芸安慰道。
“夫君,莫要动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待守孝期满,回京城再做打算。咱们只要行得正,不怕他们的阴谋诡计。”
一个月后,刘季和嬴芸处理完丧事,返回京城。
刚回到京城,还未来得及歇息,就有大臣赵忠找上门来。
赵忠一脸冷笑,阴阳怪气地说。
“刘季,你这守孝归来,怕是风光不再咯,瞧瞧你这一脸疲惫,莫不是在乡下被折腾得没了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