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急得面红耳赤,扯着嗓子喊道。
“大人,嬴灿是被冤枉的,有人故意陷害于他!”
刘季大声喝道。
“休要胡言乱语!证据确凿,岂容你在此信口雌黄,肆意狡辩!”
就在法场之上,嬴灿等人即将被处斩的关键时刻,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人,试图扰乱行刑。
就在这时,远处楼阁中的嬴昭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身旁的太监见此,小心翼翼地凑上前问。
“陛下,可要奴才前去制止?”
嬴昭轻轻摆摆手,目光紧紧盯着法场,沉声道。
“且看刘季如何处理。”
法场这边,刘季果断地大喝一声。
“将此人拿下,一同治罪!”其声音如洪钟一般,威严有力。
士兵们得令后,立刻如猛虎扑食般迅猛地冲向那人。他们个个身手矫健,动作敏捷,瞬间就将那人紧紧抓住。
那人拼命挣扎,声嘶力竭地高喊着:“陛下,冤枉啊!陛下,您要为小人做主啊!”
然而,刘季根本不再理会他的呼喊,决然地再次下令。
“行刑!”其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刽子手闻令,双手高高举起那沉重而锋利的大刀,只见寒光一闪,嬴灿等人的级瞬间落地。
百姓们见此欢呼雀跃,叫好声此起彼伏。
刘季回宫复命,嬴昭高坐在龙椅之上问道。
“法场之上可曾有异常?”
刘季不敢有丝毫隐瞒,恭敬地跪地,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详细禀报。
嬴昭微微点头。
“做得好,不管是何人妄图扰乱法场,都不能动摇朕的决心,正义必须得以伸张,秦法必须得以维护。”
刘季连忙跪地谢恩。
“陛下圣明。陛下的决断公正无私,乃天下之福。”
没过几日,朝堂之上。
“陛下,臣听闻嬴灿被斩之事另有隐情,望陛下重新调查,以免造成冤屈。”
嬴昭怒视着那大臣,厉声道。
“证据确凿,何需再查?你莫非是在质疑朕的决断?朕的决策岂容你随意置喙!”
又有大臣紧接着说。
“陛下,此事关乎宗室声誉,还望陛下慎重行事,莫要寒了宗室之心,毕竟,宗室的稳定关乎着朝廷的根基。”
刘季挺身而出,说道。
“各位大人,嬴灿罪铁证如山,其所作所为天理难容,罪有应得!岂容你们在此为他翻案,混淆视听!难道你们要无视秦法,无视百姓的疾苦,只为了维护那些罪恶之人吗?”
那大臣毫不退缩,反驳道。
“刘大人,莫要言之过早。若真有冤情,岂不是让陛下蒙羞,让朝廷威严扫地?我们身为臣子,自当为陛下的声誉和朝廷的威望着想。”
刘季大声说道。
“哼!你们所谓的着想,就是要为一个罪大恶极之人开脱吗?嬴灿鱼肉百姓,其所犯之罪条条可查,桩桩可证,你们如此为他辩护,究竟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