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言耸听!本宫所提之策,皆是为了黔的福祉,怎会危及国家?”
另一位儒生说道。
“殿下,自古以来,税收乃国家财政之根本,您这三十一税,大幅削减了国库收入,将来若有战事或重大灾荒,国家将无钱可用,后果不堪设想。”
嬴昭反驳道。
“若黔贫困,民不聊生,国家又岂能安稳?只有让黔富裕,国家才能真正强大。”
儒生们你一言我一语,与嬴昭争论不休。
“殿下,此举过于冒险,还望您三思而后行。”
“殿下,祖宗之法不可轻易变更,否则会引混乱。”
嬴昭怒目圆睁,大声说道。
“本宫心意已决,你们若不愿帮忙,自会有其他人支持本宫的变法。”
众儒生见状,纷纷摇头叹息。
嬴昭气冲冲地离开,回到宫中,依旧怒火中烧。
嬴昭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那如寒星般的双眸冷冷地注视着面前的这些儒生。
“我乃当今太子,你们竟敢违抗我的诏令?难道你们不知这是大逆之罪?”
儒生们在这凌厉的目光下,个个噤若寒蝉,无人敢出声应答。
他们心中虽认为嬴昭的方案极为不妥,且坚信始皇定然不会同意,可若不听从太子的旨意,性命随时可能不保。
过了许久,其中一位儒生强忍着内心的恐惧说。
“殿下息怒,我等绝无冒犯之意,只是此事干系重大,实非我等所能擅自决定。这方案实在过于激进,即便殿下您已下定决心,至少也应当与陛下商议一番。否则,万一闯出大祸,我等卑微之躯,实在担待不起啊。”
嬴昭冷哼了一声。
“哼!知道你们担待不起,本宫也从未指望你们来担待,父皇若要怪罪,自有本宫一人顶着,但倘若你们胆敢不听从我的命令,休怪本宫无情,我现在就可取了你们的性命。”
此言一出,儒生们吓得浑身一个哆嗦。
嬴昭作为当朝太子,位高权重,杀几个儒生确实如同碾死几只蝼蚁般轻而易举。
随便寻个借口,甚至无需任何借口,便能让他们身异处。
虽说太子平日里并非暴虐之人,但倘若真把他彻底惹恼,自己的脑袋必定搬家。
嬴昭见他们都低头不语,眉梢上挑,满脸愠色,再次怒喝。
“你们还有别的意见吗?还是说,依旧要忤逆本宫的旨意?”
儒生们听了,连忙如捣蒜般摇头否认,声音颤抖着说。
“没……没有了,殿下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嬴昭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这就对了,赶紧按照本宫的意思写诏令,必须尽快让黔们知晓本宫的想法。”
儒生们唯唯诺诺地答应了一声,随后便各自埋头写起了诏令。
然而,嬴昭的心中却依旧充满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