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如痴如醉地抱起夫人,准备亲昵一番时,门却被人一脚踹开。
胡亥大吃了一惊,等看清来人的面目之后,吓得浑身颤抖。
“七哥,我在家里安分守己,您这是干什么?”
胡亥的声音带着颤抖和不解。
嬴昭神色相当严肃,目光如炬,冷冷地说道。
“我奉了监国公子的命令,前来捉拿反贼!”
旁边的御林军早已得到了指示,二话不说,如猛虎扑食般冲了上去,就把刚才还在翩翩起舞的赵苏擒住,并迅捆绑了起来。
胡亥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惊叫道。
“七哥,你这太过分了!我夫人只不过在家给我跳了一曲歌舞,你凭什么就抓她?”
嬴昭冷笑了一声,眼中毫无怜悯之意。
“她的父亲赵成涉嫌弑君谋逆,已经被我奉旨擒拿,按照秦律,他的全家都要被治罪,所以赵苏也并非无辜!”
胡亥怒目圆睁,大声吼道。
“不可能!我岳父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这其中一定有误会,七哥,你不能听信谗言啊!”
嬴昭不为所动,继续指挥着御林军进行抓捕。
“休要狡辩,事实俱在,容不得你抵赖。”
不一会儿,十八公子府里除了胡亥一个人,其他的人全部被嬴昭抓住了。
胡亥看着满院的混乱,妻子被绑,家人被擒,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嬴昭看着惊慌失措的胡亥,哼了一声,正色道。
“十八公子胡亥昏庸糊涂,纵容其岳父以及老师犯上作乱,罪不可恕,根据监国公子扶苏的命令,将其囚禁在十八公子府,非奉诏不得离开府门!”
胡亥声嘶力竭地喊道。
“七哥,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无辜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嬴昭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再理会他的哭喊。
就在这时候,有一批工匠被调了过来。
他们在胡亥的府邸旁边迅砌起了一个高约三四丈的高墙,并且封住了大门,只在旁边留了一个一庹见方的小洞,以便往里送饭和收拾餐具。
胡亥在房间里面疯狂地大吼。
“赶紧放了我!我要见父皇,我要伸冤!”
然而,他的呼喊却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人理会。
胡亥绝望地瘫倒在地,泪水纵横。
“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嬴昭站在高墙之外,听着胡亥的怒吼,心中没有丝毫的动摇。
“胡亥,你自食恶果,怨不得他人,若你能安分守己,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胡亥在房间里砸东西泄着心中的愤怒。
“嬴昭,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嬴昭对着高墙说道。
“你就在此好好反省吧,若能真心悔过,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说罢,嬴昭转身离去,只留下胡亥的叫骂声在府中回荡。
夜幕悄然降临,整个咸阳宫如同一头沉睡的巨兽,被无尽的黑暗所笼罩。
有一伙黑衣人,行动敏捷,对皇宫的地形了如指掌,轻而易举地绕开了御林军的巡逻路线,悄悄地溜进了秦始皇的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