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远徵,前面应该有什么东西令它害怕,放它离开吧!”黑瞎子劝道,“大家都下来吧!”
虽然有些遗憾,但众人还是从巨蟒身上滑了下来,宫远徵生气的拍了一下蛇头,才一跃而下,放它离开。
“这里能让巨蟒都害怕,一定有什么更为危险的东西,大家都小心点。”见巨蟒一溜烟爬走了,潘子语气沉重的说道。
“野鸡脖子。”张起灵眼睛瞟到不远处石缝中的东西,出声提醒道。
“什么野鸡脖子?”吴邪不解的询问道。
“野鸡脖子是一种极为剧毒且极具攻击性的蛇类,它们通常隐藏在阴暗潮湿的地方,体型虽小,但毒性极强,能在瞬间致命。”潘子神情凝重的解释道,“它们以颈部鲜艳的花纹得名,在野外遇到,即便是经验丰富的探险者也不敢轻易招惹。”
“我们得更加小心了,这个地方能让那条巨蟒都退避三舍,说明野鸡脖子的数量或者毒性非同小可。”解雨臣分析道。
众人闻言,立刻警觉起来,纷纷环顾四周,寻找着可能隐藏的威胁。
张起灵走在最前面,他的步伐轻盈而谨慎,每一步都似乎经过精心计算,以避开可能的危险。
其他人紧随其后,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时刻准备应对突状况。
几人走了好长一段路后,终于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他们决定停下休息片刻。
阿宁看到旁边有条河流,便上前准备洗漱一番。
自从停下来后,吴邪心中总有种隐隐的不安,他眼神警惕地朝周围扫视了一圈,看向阿宁方向时,不由瞳孔剧缩。
“阿宁!快回来!”吴邪大声惊呼出声。
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一条野鸡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度,咬住阿宁的脖子,她惊叫一声,拽下脖子上的野鸡脖子后,直接倒地不起。
张起灵动作迅的扔出匕,将那条野鸡脖子钉死在地上。
一切生得太快,众人反应过来时,阿宁已经断气了。
“蛇类报复心强,我们必须立刻离开这里。”解雨臣沉声说道。
众人都开始行动起来了,只有吴邪愣愣的抱着阿宁的尸体,一动不动。
“天真,快走啊!”王胖子焦急地拉扯着吴邪,想要带他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吴邪却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阿宁那苍白的面容,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的眼角滑落。
他的目光缓缓移动,最终停留在了宫远徵那张淡漠的脸上,吴邪的眼神突然变得热切起来,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宫远徵,你不是神仙吗?你可不可以救救阿宁……”吴邪的声音充满了希冀,仿佛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宫远徵身上。
“吴邪!哪来的神仙?!你说什么胡话呢!”解雨臣沉声打断了吴邪的话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赞同。
看着吴邪,就像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心中满是无奈。
“是啊,天真,我知道你因为阿宁的死伤心难过,但也别说这么离谱的话!宫远徵虽然有些特殊的本事,但也不可能是神仙啊,你别说傻话了!”王胖子附和道,“再说了,你不是说你无神论者吗?!”
吴邪并没有理会他们两人的话,他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地黏在了宫远徵身上,眼神里满是央求。
黑瞎子皱起眉头,大步流星地走到宫远徵面前,直接隔开吴邪那炽热得几乎能燃烧起来的视线。
“吴邪,人死不能复生,我们还是赶快找个地方,将阿宁的尸体妥善安葬吧!”黑瞎子压低声音,郑重其事道。
吴邪却像完全没有听到一样,他的双眼仍紧紧地盯着他身后的宫远徵,执着而坚定,他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口吻说道,“宫远徵,你一定有办法救她的,对吧?”
“我和她无亲无故的,为何要救她?”宫远徵从黑瞎子身后,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冷地回应道。
“这可是一条人命啊!你不是神仙吗?怎么能无动于衷?!宫远徵,你救救阿宁好不好?”吴邪语气恳求道,他的双眼布满血丝,泪水早已经模糊了视线。
“哼!我是神仙又如何?谁规定神仙就必须救苦救难了?我又不是西方那些佛陀!”宫远徵双手抱胸,眼神冷漠地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宫远徵的话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吴邪心中的那丝微弱希望,他眼神中的光芒逐渐黯淡,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小三爷,人死不能复生,你要接受现实,这里不安全,我们还要继续赶路。”潘子走上前来,轻声劝慰道。
“天真,你得振作起来,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呐!”王胖子用力拍了拍吴邪的背,语重心长地说,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和担忧。
张起灵站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一言不,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我们这一路走来,经历了多少事情,阿宁,她是我们的同伴,你怎么忍心看着她就这么死了!你明明有能力救她,为什么不救她?”吴邪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不甘与绝望,继续说道,“宫远徵,你身为神仙,怎么可以这般冷血无情!”
宫远徵闻言,脸上顿时沉了下来,一开始对吴邪的那一点好印象,已经荡然无存了。
“你这话说的不错,我从小就是个冷血之人,连亲爹死了,都不会哭。”宫远徵语气听不出一丝温度。
“远徵……”解雨臣闻言,有些担心的看着他。
“对不起……”吴邪也意识到了自己应该是说错话了,忙道歉。
“吴邪,你一直想要我救这个女人,那你知道她身上有多少血债吗?你知道她杀了多少人吗?她身上有多少无辜的冤魂吗?”宫远徵语气冰冷的说道,“你怎么知道她死在这里,不是罪孽深重,因果循环?”
宫远徵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吴邪的心头,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从未想过这些,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现自己竟无言以对。
“天真,阿宁她是裘德考的手下,也是那群雇佣兵的领头。”王胖子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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