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这番话说出口后,刘义真不由好奇的问:
“这是何故?”
“照理说红鞋鬼被制约,无法再杀人。”武少春试着分析:
“只要没有外力干扰,平衡便不会被打破——”他说到这里,愣了一下,接着似是想到了什么,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是啊,没有外力干扰——”
赵福生叹了一声:
“上阳郡、夜半下聘、红鞋鬼案,”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又看向刘义真,接着目光落到了他身后所背的鬼棺上:
“还有鬼胎案。”
这些案子初时看来毫不相干,但经过细碎的线索,却从中捕捉到了一个‘人’的影子。
“纸人张。”
有了纸人张插手,再普通的案子也不能等闲视之,且充满了变数。
“抛开大约的年限不谈。”赵福生看了看刘义真:
“不管刘氏宗祠相关的鬼案,只谈年。”
“据现有记载,这一年我们目前已知的鬼案共是两件。”
赵福生道:
“红鞋鬼案、孟婆收到了带血家书。”
她的分析万安县人听得目不转睛,但昌平郡的人却因不知前因后果,而有种无从入手之感。
不过‘红鞋鬼案’四个字丁大同则听明白了。
他联想到先前卢珠儿脚上被染红的血鞋,以及武少春丈量血脚印的举动,心中不免一寒。
“我们最初是将红鞋鬼案与孟婆的女儿沈艺殊相并的。”
但二鬼虽有共同之处,可法则不同,因此这个猜测已经被排除。
赵福生补充了一句:
“不过二鬼也有共同之处,尤其是涉及了纸人张。”她郑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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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两桩鬼案之间便必有共联之处。”
孟婆点了点头。
“还有一点,昌平郡在这个时候爆了鬼胎案。”
赵福生说道:
“鬼胎案目前暂时被压制,虽说表面看来与纸人张无关,可在这样的关键时候同时出现——”
以纸人张的心狠毒辣,计谋深远,案子之间未必没有瓜葛。
赵福生叹了口气:
“我应该一开始将红鞋鬼彻底镇压,门神的烙印只能压制,始终——”她说到这里,摇了摇头。
若是她最初请出鬼差,劫级的鬼差绝对能将红鞋厉鬼彻底镇住。
就算鬼差力量失控,到时再请孟婆亦或蒯满周出手稍加平衡,情况反倒要可控许多。
只可惜她功德值不多,纸人张的存在又令她心神紧绷,不敢不留后手。
“总而言之情况已经这样了,只有接下来多加小心,孟婆,你近些天多去卢家走动。”
她看向孟婆,低声说了一句。
孟婆明白她的意思,连忙就道:
“大人放心,我看那卢娘子手艺不错,正好向她讨教一下黄米饭的做法,将来回了万安县,我天天蒸给大人吃。”
除了钟瑶三人听到这话时神色如常外,丁大同等则面露怪异之色。
孟婆昨夜展露过一手,她的实力不凡,竟然还甘愿做这样服侍人的事。
而她说完也就算了,赵福生也毫不见外,神色自然的点了点头:
“好。”
商讨完正事儿,赵福生便摆了摆手:
“行了,大家各忙各的事,船上的时间还有一个月,不用时常聚到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