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越发清晰,很深处的水声。
也许是害怕被发现,那份感触反而更强烈。时书努力想听清辛滨的话,可整个人的注意力无法集中,双眼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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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炽出声让门外听见,不缓不慢:“然后呢?”
“元大人虽然没主动提,但话头说得很是巧妙,有人随口提起,如果与谢都统制合作会如何,宙池王顿时如蒙大赦,原来他也在模模糊糊之中有了这个想法。”
谢无炽:“这次狁州战胜,彰显了北军的武功和强悍,两国交战,武力强才有尊严和话语权,对方自然会害怕,所以?他们想合作了?”
辛滨大声道:“是!宙池王,显然十分畏惧咱们大人的军队!”
说完,同时有些奇怪,为何大人并不开门。
深夜的庭院,响起蝉鸣蛙叫。这下,门后一时没有传出说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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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一个字一个字说:“你……快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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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弟弟
头晕晕的,时书回过神想从他身上下来。但被谢无炽全身抱在怀里,挣扎:“够了……够了……”
手掌着后颈,时书被迫被他深吻,白皙的后背映衬,双腿坠落。
谢无炽将他搂在怀里,手和腿都被固定住,肉送声越发急促,液体粘连。直吻得时书喘不过气,口腔溢出白雾,汗水沿着下颌往下淌,脊背的骨骼花纹一样浮起来。
在谢无炽后背被挠出血痕:“够、了……”
时书不敢发出声音,浑身都软的要命。门外等候的人有辛滨,也有随行来报信的元赫,还有掌灯的侍卫。一门一院之隔,墙外众人,墙内却是如此下流不堪的景象。
时书手指攥紧,身体后仰,谢无炽顶着深吻。
“嗯啊……”时书抽泣。
谢无炽声音磁性低哑:“爽吗?”
时书颤抖着,嘶声:“谢无炽……你等着……你等着……”
终于,被狠狠掼了两下,一阵头晕目眩,时书回过神时被抱回了床上放好。
暗淡的夜色,时书撑起身来,谢无炽穿上衣服,门打开,只能看见他的背影,和别人说话。
“接着说。”谢无炽素衣清净,平声道。
人模狗样。
谢无炽,除非与他亲密接触,同床共枕,否则谁也别想看见他的疲态,他永远精力充沛,仪表端正。
隔着院落,辛滨等人互相张望,不明是否意识到异常。辛滨道:“宙池王和元大人商议,能否与大人的北军联络上,于是,元大人说了有法子,‘其实谢大人也有此意,如今二公子正在城里。正好和他见上一面。’”
时书听到这句话,想爬起身,一股暖流溢出,当场红温了:“谢无炽你等着……你给我等着……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