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这种话题很害羞?”谢无炽顺手扔了果核,“我以为这只是情人间普通的调情对话。”
时书:“哥,你跟我不是一个国的,我们这边调情不这样。”
谢无炽打断他:“我和你一个国。另外,你跟谁调情过?你怎么知道别人怎么谈?”
时书:“不是。”
时书说话时,谢无炽转身来,影子落到木柴上,捏他下颌:“我的有多好吃?”
时书视线移开:“……你神经病啊。”
“我只想知道,那种时候你难不难受。和昨晚不一样,那几次,只有你也爱着我,才会觉得舒服。毕竟你是男孩子,以前没对男性有过幻想,大概也不会觉得含着对方有什么美妙。”
时书:“…………”
时书觉得和谢无炽谈个恋爱怎么这么新鲜呢。
“时书。”谢无炽唤他。
沉默中,时书服气:“我很喜欢,行了吧。”
“很好。”
谢无炽再抚他下颌:“再晚点,我想尝尝你的。”
“……”时书站起来了,将这些大清早的对话从耳朵里晃走。虽然腰很不适,但有一种八旬老汉带病打野的执着,看藤架上的绿叶和小青瓜。
谢无炽就是这种人,没有办法,谁让被他谈到了。
时书晒着太阳,一会儿又消气了。宙池王那边消息不知道还要等多久,山里的时间十分缓慢。
和谢无炽大概还要待上个好几天。
时书伸出手,抓到一只白蝴蝶,再放开,回到谢无炽的身旁。
如果回到现代
接下来的好几天,时书一直在等消息,这段时间几乎只在和谢无炽谈恋爱。
谢无炽时不时去城里,时书就等到半路的亭子等着,接他回家。空了的时候,每天都在亲亲抱抱。
这天下午时分,时书从床榻上起来,天色将暗。时书精疲力尽休息了片刻,起床时见谢无炽上半身没穿衣,正坐在床头写日记。
时书从后背抱着他:“你在写什么。”
谢无炽眼前放着一卷书册:“写这段时间山里的记录。”
时书:“哼,你精力好,每次过了后片刻就休息好了,还会找事做。比如写日记,写的什么?怎么还是外语。”
谢无炽肩膀被他下颌放着,手停下来:“养成习惯很长时间了。差不多从十几岁开始。杂事太多,容易让心随波逐流,我需要每天写日记控制事情和情绪。”
时书眼前出现了画面,少年坐在长桌前,字迹银钩铁画,纸面上尾端线条清晰。时书忽然猜到什么:“是你有了性瘾开始的吗?”
“嗯。”
时书心里泛起涟漪,亲他:“你出身好,家里富裕,要找对象很容易吧。那时候忍的清苦,但岂不是勾勾手指就来一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