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书在快感的空白时,肿胀的乳头被舌尖轻舔了下,随即包裹着。
“哈……”时书浑身发软,好一会儿视线才恢复焦点,胸口已被舔的发红,他低头,情欲也再次被刺激。时书喘了声,推开他:“谢无炽,不要舔了。”
“舒服吗?”
时书混乱地点了下头,“但是……”胸口再被含住,察觉舌肉韧性的碾磨:“……谢无炽……你……”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两天看到一个梗:
:英国进入冬令时。
:圣诞节你会来看我吗?
另一个人
:说什么,看不懂。
:我要去喂鸡了。
我觉得特别贴谢无炽和时书。
谢无炽以为的确定关系:豪华游轮行驶在汹涌的灰色海面,直到海水变蓝以前,在海鸥和风中念一大段诗朗诵,告白,拥吻,甚至什么全世界只有一枚的钻戒。
实际上,小书包:呃,谈吗?
(修)
谈了个大少爷
当晚,一夜混乱。
清晨,时书还在沉睡中时,谢无炽起床,让伺候着穿戴好衣物,朱紫官服罗袍大袖,悄声走出门去。
时书醒来匆匆吃了早饭找林养春,林养春正在市集中的一株老树下摆开药摊,给人把脉看病,一看见他便说:“你昨晚是否纵欲了?”
时书:“啊?老林你,都说医生面前无隐私,但你这眼睛是否太老道了——”
林养春:“泪堂发黑,和你往日精神截然不同。我是大夫,对我来说有些明显。”
时书如遭雷击,沉默片刻,投入了事业当中。林养春的话冲击不小,昨晚确实过分火热,不知道“男朋友”这个称呼的刺激点在哪,总之时书和他亲了好久,上颚发麻,手里的东西也一直在玩,而且是时书第一次和他碰在一起。
谢无炽好爽一个男的。无论是被他碰还是碰他,一旦沾染情欲,理智会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时书脑海里的规则在模糊,另一方面的侥幸在增长。系统说过的任务……时书怎么就在谢无炽这里,毫无章法,满脑子混事。
初夏的阳光照在时书白皙俊秀的眉眼,再这样下去……时书低头切起草药,顺手抓药收账。
燕州大营内此时正为支援冯重山而备战,谢无炽一骑飞马,领着诸位将士出城池,暂居在军营内清点粮草辎重,商议军国大事,接下来数日未归。
一连两三天不见,时书心中不免有些想法。磨药粉时思考,男朋友好像是空话,确实一点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