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疼痛刺激到你的欲望了?
时书犹豫了一下,脑子里开始发热,他走到谢无炽面前,他正在将纱布缠回手腕,时书替他掖好尾端的窄带时,谢无炽的呼吸加急,垂下眼睫毛,那挺直的鼻梁之下,身上泛着躁动不安的气味。
直到现在,时书偶尔还能被谢无炽犯病的速度给惊到。
时书抿了下唇,左右看了看,这栋废弃的塔楼,不会有人看见。
时书抓着头发:“谢无炽,你怎么了?”
谢无炽平声安静,没有说话。
时书咳嗽了声,耳根开始发红:“是不是很难受啊?”
谢无炽:“有时候,我好像控制不了自己。”
时书想起很久以前,谢无炽平淡地说过:人要认识自己,并且控制自己。
时书脑子里一空白,说:“要不然,我帮帮你?”
人夫
时书刚说完,血就冲到了脑门,一瞬间白净的眉眼在月色下通红。
找个柱子撞一下,脑子会不会清醒点。
我在说什么啊!!!
但是说都说了。时书看着眼前的谢无炽,夜色冰凉如水。谢无炽转开了目光。
时书脑子发热,往前走了一步。
在某种动机的驱使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正坐在朽坏的木板。谢无炽背靠粘连着蛛丝和灰尘的墙,骨节粗大瘦削的手腕,扣住时书的手,沉默着。
时书和他牵手时,谢无炽似乎不太习惯亲密,阻止时书:“不可以。”
时书一下满脸通红,毛炸的像朵蒲公英。他无视谢无炽的抗议牵住了他手,扭头看地上结着污垢的地板,没一会儿,谢无炽不太自然地呼了声气。
“谢无炽……你好吗……”
时书磕磕巴巴。
谢无炽本身极其体面洁净,衣裳穿得端方雅正,领口被时书一只手拽开,露出的皮肤和身躯像称手又危险的利剑之柄,也是操纵着谢无炽这个人的开关。时书俊秀的脸红成了面具,牵手他时抬头看谢无炽的脸。
谢无炽胸口起伏,喉结上下滚动,和他一对视漆黑的眸子便移开目光。时书咬着牙,指尖触到的皮肤温暖细腻。谢无炽想过,这辈子会有人碰他吗?
至少时书没想过,这辈子会有时候,跟人在这么座漆黑的箭塔,像夫妻一样。谢无炽应该会很爽吧……
时书耳朵通红,呼吸开始加急,眼前甚至有了轻微的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