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书刚躺上床,身旁压下来,的确穿着衣服,但慢慢时书睁大了眼。
“不许脱!说了不许脱——”
时书眼睛倒映着床顶,被覆上来的身躯压着,吻了吻唇。
时书头皮发麻,小臂撑着床往后退,再被吻了吻唇尖。服了,谢无炽绝对喜欢我。
时书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盯着眼前垂落下来的头发,触碰鼻尖的吻,莫名其妙地想到,再这么和谢无炽待下去,也许未来有一天,自己会和他走到最后一步,甚至被谢无炽干了吧。
到时候,说不定默认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竟然感觉也并没有特别憎恨那种结果,虽然并不期待,只是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自己可能还会和他一起生活下去。
这算什么?变相谈恋爱吗?无所谓了。
时书想着想着,开始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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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醒来时,门外的风雪还没停,他偶尔起床会被眼前的另一个男人给吓到,等几秒钟,才想起来是怎么回事。
谢无炽也醒过来了,他坐在床上穿衣服,不得不说,哪怕在古代,谢无炽找裁缝做衣服也很有品味,总是穿得很挺拔扎眼。
时书仔细地看着他,谢无炽正拿一根木簪串起头发,眉眼很是俊朗。
长这么帅,跟他上床也没什么。
时书转过身,走出门来,杜子涵也醒了,正在扫院子里的积雪。由于对谢无炽思想转变的问题,时书看着杜子涵,幻想了一下自己和他有没有谈恋爱的可能。
杜子涵扭头,兴奋地说:“我靠!昨晚上我堆的雪人还在呢!”
时书走近,踢开旁边的碎雪。杜子涵还是算了。
时书蹲下来堆雪人,喝了下冰凉的指尖,片刻后听到杜子涵的声音:“卧槽。”
“怎么了?”时书转过身。
“……”
谢无炽穿着一身蓝缎,外套的鹤氅绣着流纹,在雪中姿态十分清举。他和身后的雪地相衬,十分的矜贵。
杜子涵:“我哥平时出趟门跟走秀似的。”
时书转过脸,心里莫名一顿:“少管你哥。”
夸了他穿那件衣服好看,他就多穿了几次,时书仔细想想,没忍住笑了。好有意思。
“今天去干什么?”
谢无炽应了一声:“去遗民营,调几个人来问事。”
时书:“我跟你一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