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强旻窥探,大景武备废弛。几十年前就有北境数州被侵占的耻辱,如今大旻倘若不日铁骑南下,大景会有亡国灭种。所以大景除了改田制,当务之急还有练兵。玩过战争游戏?练兵就是爆金币,国库没钱将寸步难行。”
谢无炽慢慢穿好了绯色袍服,将领口整理好。
“以这些危机加上丰鹿干的好事,在朝堂大声辩驳,有喻妃的背书,丰鹿又只是个攀附着皇权才能活的太监,陛下要拿他是一句话的事。”
时书的唇还是疼的,用指心轻轻摸了一下:“总之,恭喜你,现在正式进入朝堂了。”
谢无炽俯下身来,漆黑眼珠看他:“这点儿小菜还不值得我高兴。”
时书看他一眼,脑子里就一跳一跳的疼!
刚才的画面历历在目,尤其谢无炽那声刻意的喘,刮他的耳朵,搔他的心,想一次时书脑子里跳一次。
经过好几个月的熏陶,时书都不恐同了,他麻木了。
时书:“你刚才一定要用那种形式帮我脱险?”
谢无炽:“不清楚,情急之下只想到这个。”
时书抬手指他:“梁王寿辰前我说过的分居,不会改!你醒醒吧兄弟!这不对劲!”
时书说完转过脸走到饭桌旁坐下,不愧是东都最豪华的酒楼,桌上摆满了珍馐佳肴。
时书拿带子重新绑好头发,拿起筷子。
“你还想着那件事?忘了告诉你。陛下下令再次推行十年前被废的那场‘新政’,改革田制、军制,接下来由我作监察御史,巡按全国。”
时书抬眼:“什么?”
“意思是接下来很长时间我将不在东都,各府巡查。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去?”
时书挠头:“我想想呢。”
谢无炽挨着他坐下,那一瞬,轻轻地皱了下眉。
时书:“怎么了?”
谢无炽拽着衣领,淡笑着说:“刚才你的指甲,很会挠。”
作者有话要说:
性瘾哥:挠爽了。
亲哥哥
时书把筷子一拍:“谢无炽,有心情说这些,看来你面圣真是毫发无伤啊?”
谢无炽抬眼:“怎么?你不好?”
时书撇过脸,鼻尖俊秀白皙,满脸的不爽:“我前两天做了个梦,梦到你死了,官府让我上街领你的尸体,我抱着你尸体汪汪大哭,把你埋了以后回院子里……这个世界又剩我一个人了。”
谢无炽剥一只虾子的手停下来,静了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