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林晚突然想起来曾经先生教过她的。
先生说,女孩子如果太优秀,难免会被龌龊的人惦记,而龌龊的人,什么办法都会用,最常用的办法就是绑起来。
当手脚被绑,想要挣扎出来基本没有什么希望,所以,先生教了她一个办法。
躺在地上,将双腿往上,身体后仰,双手尽量靠近双腿,用手去解开脚上的绳子,然后脱掉鞋子和袜子,用脚去解开手腕上的绳子。
这个办法是需要技巧的,而且对身体的柔韧度要求比较高,当时林晚学了很久,每次都学到筋疲力尽。
幸亏,她学会了。
照着先生教她的,林晚花了五分钟的时间解开了手脚上的绳子,然后跌跌撞撞地往外面走。
身上的难受她可以忍,至少暂时可以。
林晚打开门,发现门口站着人。
于是,林晚利落地将对方打昏,然后继续往前走。
打昏对方这个手法,也是先生教她的。
先生说,人身体上有很多穴位,只要打得地方准确,不需要用太多的力,就能让对方暂时昏迷,为自己的逃生争取更多的时间。
当时,林晚学会了理论,但没有实战,她觉得理论学会就好了,但是先生这个人要求比较严格,亲自当林晚的试验品,让林晚一次一次的打他的脖颈,打昏一次还不行,要每一次都能把他打昏才行。
林晚以前以为这种办法她一辈子都用不上,但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如果没有先生,她大概只能等死吧?
当年,把他打昏以后,她也是安静地蹲在地上等着他醒来,没有看他真实的样子,想必先生也是信任她的,不然也不会这么一次一次的昏倒。
林晚沿着长长的走廊走出去。
“快,她跑了!”
“来人啊,她跑了!”
听到动静,有不少人从其他包厢里走了出来。
林晚迅速沿着楼梯往下走。
此刻,她双腿发软,身体很烫,但,她必须要忍着,她不能落在这帮人手里,不能被他们给毁了,她已经不是三年前的林晚了,她不能任人拿捏。
林晚硬撑着身子跑到了一楼,而这里,全部都是对方的人。
他们虽然看起来像是不入流的小混混,但人多,凭林晚的体力,根本不是这些人的对手,可是,尽管知道自己会输,她也要放手一搏。
林晚握紧双拳,刚准备反击,外面的门突然就被人踢开了。
然后,一个高大的身影快步走过来,二话不说,直接将挡在自己面前的人踢飞,然后直直地走到了林晚的面前。
是陆瑾。
“陆瑾?”林晚喊她。
陆瑾一把将林晚抱起来,“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没有,”林晚也没挣扎,“不,有,有个女人给了打了一针不知道什么东西,我现在全身发烫,特别难受。”
陆瑾点头,“我带你走。”
其他人要过来拦,而陆瑾一脚踢一个,就算双手抱着林晚,就算对方所有人一起上,也依旧不是陆瑾的对手,甚至都不能靠近陆瑾。
陆瑾的力道很大,一脚就能将对方踢得再无还手之力。
像是武侠剧里的镜头那般,林晚感到有些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