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说着玩的。
不过?私底下他们?也好?奇叶芮这些日子干嘛去了。
每天早去晚归,身上?穿得还是废弃厂的工服,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也能从她?的神色上?看出一些疲倦感。
难不成真的是另外找到工作了?
叶大漠三人很好?奇,但他们?三人谁都不敢开口问,只想安安静静过?日子,实在?是不想折腾了。
只是,这种‘安静’对于周湛芳来说就是折磨。
以前家里的活还有叶芮一起分担,但现在?叶芮甩手不干,什么活都得她?来干。
打扫、清洗、煮饭。
她?从睁开眼就得开始干活,一直干到去上?班为止,等精疲力尽的回到家,连坐都没法坐,又得继续干活,干到深夜才能上?床睡觉。
到现在?还是睡在?小儿子的床上?,天天蜷缩着身子,早上?起来浑身疼。
可不舒服家里也没人体谅她?、心疼她?。
每天听到的不是埋怨她?手脚慢,就是嫌弃她?做的饭菜不好?吃。
再想想过?两天就得当着全厂的人检讨,她?的命真的太苦了……
苦到这天早上?喝着糊糊时,都忍不住落了两滴泪。
怎么都不心疼她?呢?
干最多的活、吃最难咽的糙米糊糊。
这要是肉该多好?啊,好?歹吃了肉还能有力气干活,光闻着肉香就……咦?!
周湛芳仰头嗅了嗅,还真闻到了肉味。
不但是她?,边上?的叶志庆最先闻到,馋的他连咽口水。
抬头一看,就见叶芮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两块肉饼,这会正烤在?炉子上?加热。
一加热,肉香味更浓郁了。
浓郁到他们?实在?是吃不下碗里的糙米糊糊。
“看什么看?”叶芮眼皮子都没抬,轻飘飘哼声,“吃啊。”
吃什么?!
难不成这肉饼有他们?的份?
想的过?于美好?。
他们?只配吃糙米糊糊。
非但如?此,他们?吃着没滋没味还难以下咽的糊糊时,还得眼睁睁看着眼前的人大口吃肉。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把锋利的钩子,勾着他们?的胃,时不时扯动?一下,让他们?疼得直抽抽。
‘咕噜……’
吞咽口水的声音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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