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几个花魁值得特意派人过来告知?
怕不是想看看他这位色太傅究竟是不是在如厕吧。
想到这。
王太宇便拉开亵衣蹲了下来。
这借口上茅厕的理由已经有些不好用了。
好在,他最近确实都如凡人一般,喝了就尿,吃了就拉。
因此,倒也能说的过去。
一边如厕。
王太宇一边心中暗忖。
“算上今日,宋天罡已经暗中转移了五成赋税。”
“而那尊州城隍却好似被蒙在鼓里。”
“也不知他究竟是疯了,还是真的另有目的。”
想到这,王太宇嘿然一笑。
宋天罡就算疯了,也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自己此行只为催收赋税。
如今宋天罡为一己私欲干出这种事,那位陛下自然不会放过他。
赋税,哪哪都缺。
五日之内,京城便会专门来此处理此事。
到时候,宋天罡不止要掉脑袋,那吃进去的赋税也得吐出来。
而他王太宇的位置,也能再往上挪一挪。
如今的大康妖魔鬼怪横行。
想要做事,就得不停的往上爬。
但爬的太高也不好,会很抢眼。
除非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上位的狗,而且还得是最忠心的那一条,否则的话,很有可能会被丢出去让人打死解恨。
王太宇深谙此道,一直在世家和朝廷之间的规则之内办事。
这才被冠上走狗太傅的名号。
而就在这时。
王太宇忽然眉头一皱。
儿子回来太快,以至于让他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因此连厕纸都忘了带。
忽地……
一只手从侧方伸了过来,手中还拿着一叠厕纸。
“太傅大人,请慢用。”
王太宇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赶紧滚!”
……
另一边。
旧观之中。
一轮红月高高升起,没了魔树那遮天蔽日的树冠以后,这里不再如先前那般漆黑。
反而能借着月光看到一些事物。
只是,和先前不同的是。
仅仅几日之间,旧观内便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小到一块青石板、一颗石子,大到亭台楼阁,全都拔地而起,悬浮在半空中。
这些事物颠三倒四。
甚至还有倒立过来的。
就连那些邪异也是一样。
此刻,陈黄皮站在一块悬浮的青石板上,先前进入旧观那一刻,他一脚踩空,径直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