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孤尘微微皱眉:
“你不应该是这么愚蠢的人,是因为身在其中才让你浑然不觉吗。。。。。。”
“到底是为什么!”莫昊林此刻只想知道一个答案。
“之前我说过,找准自己的位置,现在补充一句还有赤袍军的位置,单从你们的表现来看,确实很伟大,每天苦守边境剿杀凶兽。
但可惜的是,伱们已经与所有人割裂了。
一开始你们是接了上任玄帝的遗令,除非皇城被攻破,否则赤袍军必须永镇至南险地。
仅凭这点,当代玄帝就不可能对你们关注太多,因为他不可能违背上任玄帝的遗令,而要是真的等到皇城被攻破,等你们来援的功夫,他还不如找棵歪脖子树吊死。
当然还有个关键是,因为军费问题你们早早就靠向了护凰一脉,那一位你应该也认识到是个怎样的人了。
而这次外面的舆论风波也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那本就是一场无形的战争,但在这战斗中,你们起不到一丝作用。
因为从一开始你赤袍军就站在了一个所有人都视之为透明的位置。
所以不会有人帮你们打响名声,毕竟这也捞不着什么好处,只是白费些人力财力。
江湖中人又对你们这些军方天生充满或敌意或中立的态度,再加上他们更亲近散修,也就会进一步忽略你们。
这就是我的答案,满意了吗?”
莫昊林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只是原本站立不动的双脚缓慢的迈出了一步。
张孤尘见此也不催促,只是与他朝着山洞深处走去,那里有一个通道直接到达外面。
不过他的眼中也有些疑惑和不解,这些话大部分是秦凡让其转述的,按理讲此刻与莫昊林见面是绝佳的时机才对。
可秦凡却执意说过,就算莫昊林看起来已经卸下所有的心防,也一定要先让他回去冷静一下。
。。。。。。
小亭内,渐暗的夜色未将其完全笼罩,反倒是天角的月光和山下的火光将一切都映照的非常明亮。
从敲定了第一桩交易后,秦凡和玉凰心就不再开口交流,二人只是静静的品茶,顺便欣赏着山下热闹的场景。
直至这壶茶渐冷的时候。
“他应该已经离开了吧。”玉凰心突然对秦凡说道。
“嗯,该听的都听了,自然要让他离开。”秦凡淡定答道。
“其实这并没有什么用,说的难听点他本就是父皇的一条狗,这条狗很忠诚也很执拗。
他不可能因为主人想杀他,就反过来噬主,更不会因任何原因离开老主人画的那个圈子。
所以我一点都不介意他听到这些。”
玉凰心神色平静的说道。
秦凡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那么这个交易应该是我赚到了,你这也是帮我卸下了一个每年消耗我大量金银的负担。”
“是吗,如果你真的觉得赚了,就不会说出来。”
“因为你不是这么愚蠢的人,与你交易我可以小赚或者小亏,甚至不赚不亏,但绝不可能出现如今这大赚的情况。
所以应该是某一点我还没有想清楚。”
“那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你不会,但我总要问一问。”
秦凡轻笑一声后,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将面前的茶具一个个收入空间戒指之中。
“看样今天的交谈结束了。”玉凰心主动起身,好似准备直接离开。
“等一等,收起它们,是因为它们占据了过多的空间。”
随即秦凡拿出数张白纸铺在桌面,纸上写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这是什么?”
“一个计划,也是整个江湖在等我的下一步行动。”
玉凰心来了兴趣,当即拿起纸张仔细研读起来,原本随意的表情在看了几行字后,就变得逐渐严肃。
秦凡没有催促,只是遥望着夜景以及山下狂欢的人群。
两个时辰后。
玉凰心抬起头说道:“天掌死,地管生,偃师司匠,老爷握商贾,若道谁不从,鬼尊执赏罚,这应该是五个势力。”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