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汉,你爹也是关心你,不然也不会奔走。”
话锋一转道:“我也查到一些东西。”
钟汉的目光挪来,惊讶道:“吴伯也……”
“上回我袭击了组织的分舵,你猜我见到了谁?”
“谁?”
“她。”
吴竹铺开一幅画卷,正描绘着一个人。
女人。
“公孙晚!”钟汉赶忙走近。
钟嵩棠的神色平静,像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似的。
皱眉说道:“哥哥说要探查公孙府,岂不知那公孙晚也是真君,具体修为未知的情况下,轻举妄动,反而会置于险地啊。”
吴竹说道:“组织的人,我欲杀之而后快。”
“恰好,只要她敢在城内动手,印证了她的修为,便将所有事情都推在公孙晚的身上,小汉这案子也就破了。”
站在一旁的钟汉额头浮起一层细密冷汗,他没想到公孙晚的修为竟隐藏如此之深。
不由得想起涂山君阻止他闯府调查。
那人淡然的像是天上的云。
唯有在许三娘出狱后,他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意见。
“不能吧?”
“什么?”
“没什么。”钟汉摇了摇头。
他只觉得是练气修士害怕金丹真人。
以那玄黑道袍修士的修为,怎么可能提前知道公孙晚的修为,执意阻挡不过是因为自身修为不足,加之担心许三娘的状况才说的。
敢仗义执言,倒也说明那人是个有担当的。
……
黄昏的尾巴。
小巷。
背影斜长。
一道高大的身形踏入孤幼院的大门。
“她们不在?”
“没有地方住。”
“修士是不用睡觉,却也不能将她们安排在正堂打坐。也就在隔壁租下了一方院子。”许三娘在灯光下缝补着这几日小孩子闯破的衣裳,身旁还摆放着浆洗好的,目光示意下,涂山君走到木盆旁将衣衫晾晒出去。
涂山君倒是对这修为稳固的度感到惊讶:“道体就是厉害,不用专注修行也能存神练气。”
“蝶梦道体,可以预知未来。”
“也不知道那人生到底是我的,还是另一个人的。”
“不过,这却不是最强大的地方,蝶梦道体可以借用梦得那人的力量。”
“代价?”
“蝴蝶的寿命一般都很短。”
“那还是别轻易尝试。”
宛如唠家常般,许三娘将蝶梦道体的神通说给涂山君听。
涂山君也没有问为什么,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