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君主张的好用就成,说白了就是不择手段的达成目的。
太乙真君则觉得他们是玄门正宗,做事要堂堂正正,正大光明,一是一,二是二,说明白论清楚,该打就打,该让就让,该和光同尘就道法自然。
要是涂山君真像处理这件事那样对待宗门弟子,比如将自己原先的理念付诸于实践,用门人弟子做自己的试验工具,估计太乙真君已经和涂山君动手了。
好在涂山君虽总被魔头称作老魔头,实际上他并不是毫无底线的。
不爽当然不爽
任谁被莫名其妙的教育一通也会觉得不爽。
而且还不是莫名其妙,分明是为了宗门着想,深挖有关于内奸的事情。
明明是立大功了,却被太乙真君劈头盖脸一顿说,也就是没有外人在,不然涂山君都不知道自己这张老脸要往哪里搁。
一百多年了,大多都是从生的事情吸收教训,还真没被人这么教训过。
涂山君倒也坦然。
没有放在心上。
有时候说出来比憋在心里更好。
太乙真君要真的处处忍让,凡事以涂山君的思想为主,事事容忍,反而会让涂山君感觉奇怪,久了可能会心生不良。
万一在以后太乙真君实力强大了,突然给他来一下子,将他封印起来,那才麻烦。
走出大殿,赤靴落在台阶上,涂山君暗自反思。
他是不是因为实力强大了,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缺少对生命的敬畏。
敬畏是要敬畏的,不过他不觉得自己错了,还是那句话,不管什么手段,只要能万全就是好手段。
要是因为一点疏忽,导致失去重视的东西,到时追悔莫及。
“老爷神功盖世,大道长生,何必受那厮的鸟气,大不了另寻明主,在这等人手中,平白辱没了老爷。”魔头适时的探头,狡诈小鬼般呲着大牙谄媚的说道。
正在行走的涂山君脚步一顿伸手将好似三寸丁的魔头抓出来,咧嘴笑了起来。
魔头顿时起劲:“老爷啊……”
“砰。”
一只青灰色的手掌落在魔头的脸上。
将它三寸丁的身躯抽的在半空中旋转不知多少圈,好似个不停旋转的陀螺。
“你话太多了。”
“不如我意!”
“再废话,我割了你的舌头!”
跪在地上的魔头呜咽着,捧着肿大的腮帮子,赶紧迈开小腿儿跟上涂山君。
魔头暗暗叫苦:“奶奶的,又不是我给你气受,打我做甚,我堂堂金丹巅峰大魔头啊,我堂堂金丹巅峰……大魔头。”
正思量的魔头嘭的一下撞在涂山君小腿上。
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你跪着做什么。”
魔头讪讪道:“习惯了。”
“给你个任务,通知那些没有离开的宗门和势力,让他们快点走,半年之后如果他们还在乾元大地扎根,我就拔了你的皮。”
“去吧。”
魔头无奈的撇了撇嘴还不如跪着实在。
它现在都成为太乙宗的苦力了,什么脏活累活儿都要它来干,它特别想高声呼喊:“我为宗门立过功,我为宗门流过血,我不该是老魔头的出气筒……”
迈着短腿儿往山下走的魔头思索道:“要不我投靠太乙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