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在一旁开始计算,一天十个钱,二十五年下来,乖乖,那是不少的钱呀,。
“此外,魏曷为了一己之私,让黄大伺候着,不让黄大夫妇二人将病重的孩子送去就医,导致孩子病死,这是十分恶毒的,与杀人者何异?若我是黄大,应该让其血债血偿,而不是简单解除关系……”
嬴高看到自己这一方终于胜了对方,心里十分开心,看来他多虑了,有秦幸福坐镇,他瞬间就不慌了。
秦幸福觉得这两人辩论还不如大学生的有趣,懒得听下去。
于是掏出小本本开始画画,最近她和墨家的人在研究纸币的防伪技术问题,原本应不难的,但是她们后来的货币都虚拟化了,钱对于她来说真的就是一串数字,现在要搞个纸币,对她而言相当于技术倒退了,有点麻烦,好好自己手里有资料可以参考。
秦幸福在考虑纸张应该选哪种东西制作会比较好,还有油墨,最近都没空研究防晕染的油墨出来。
每天的时间都被各种事占据了,一天天的,难得有空,于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秦幸福一边想着,一边就开始写,时不时还抬头看一眼,别人以为她在记录呢,实则是她的思绪已经飘远了,脑子在想造纸币的流程,工艺,以及应该交给谁负责。
不知不觉,大家都会明里暗里将目光看向她,见她时不时点头摇头的,心情跟坐过山车一样,人们现她点头时,正好是叔孙通说话的时候,于是就知道她的态度了,在宣判时,就宣布魏曷和黄大解除关系,魏曷造成黄大孩子死亡,赔偿一百金,资产不够利用家中土地、房产抵债。
秦幸福最后终于完成了整个工艺流程,十分开心,脸上控制不住笑了起来,不知是谁在人群中鼓掌,秦幸福才回神,见大家都在看她,疑惑地看着灵卷,灵卷也有点不明白,她一句没落都认真听的,怎么就有结果了?这两人现在应该是打平手呀!
俩人一脸莫名,结果已经出了,那她们只好回去了,在路上时。
“灵卷,他们都说了什么?怎么就结束了?”
秦幸福现在有点像自己开小差了,然后错过老师讲解的知识点了。
“呃……好像……似乎……”
灵卷也说不上来,两人最后绕来绕去的,最后都骂起来了,有些难听,她也说不上来。
“算了算了,这都不重要了,回家吧!我都饿了。”
律法的实施情况其实并不在她的职责范围内,她可不想事事都劳心劳力,心里明白这是他人挑衅自己的事件,但她如果真的很在意的话,那迟早会被气死,只有越不在乎才能气死对方。
其实不光是她们这样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叔孙通自己都没想明白自己个论点赢了,或许是自己的个人魅力吧!他原本想去拜访感谢一下秦幸福的,一直被人拉着,要求提更多奴隶和主家解除关系。
叔孙通就莫名成为了大秦第一个律师,除了日常教学生之外,替人打官司,都积累了不少身家,还在学校开了一堂律法课。
秦幸福扭头就将这事忘了,到家后连忙去找公输旡和他的徒弟们,花了五天时间将大秦第一批纸币造了出来。
“太好了,郑旡,走,有个职位我觉得很适合你,跟我去见陛下,以后你就负责统管全国工业方面的事。”
郑旡一把年纪了,连忙推辞。
“大人,我今年都五十有三了,该颐养天年了。”
“没事,你还很年轻的,最少还可以干七年,够了的,而且这次是你扬墨家的最好时机,别磨叽了,你们都一起跟上,跟我走。”
农业有赢鼓,兵部有蒙恬、蒙毅、王离他们,自己也管不到那边,文化她觉得现在冯去疾负责的就挺好的,她的工业部门还没什么人,之前有几个人,都不成样子,这次一定要好好整理出来。
郑旡只好点头,让几个徒弟好好收拾一番去见陛下。
“参见陛下!”
秦幸福带着人行礼。
“起来吧!今天不休息吗?怎么来找我。”
“哎呀,陛下,给您看个好东西。”
秦幸福也不解释,赶紧拿出纸笔。
“陛下,这是我们最近琢磨出来的纸币,这纸币轻便,这上面最大的面额是陛下您的画像,整个纸张,耐脏、耐磨,且遇水不晕染,在这种紫光灯下还能显示出金额和防伪码,我敢打包票,至少十年内不会有人仿造出来。”
“仿造,谁敢私自造币,夷三族!朕早就让你好好多读秦律了,一天天都不知在想什么。”
始皇帝嘴上嫌弃,但手却接过纸币看了起来,看到纸币上的画像,还挺逼真的,用手指摩擦一下,指尖还有凹凸感,纸张比平日书写的要硬一点。
秦幸福赶紧自制的紫光灯照着纸币说。
“陛下,您看,用这种紫光灯一照,这里还有防伪码,这里的数字和这个是保持一致的,这里隐藏的还有一个小像,想这里的是盲文,这样有眼疾的人凭手感就可以知道自己手里的纸币是多大的,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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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头碰头说着纸币,郑旡和徒弟们跪在地上动都不敢逗一下,双腿软,心里不禁对秦幸福的胆量佩服,这天下,也就只有她敢这样和陛下说话了吧!
“咦,你们怎么还不起来!”
秦幸福介绍完纸币了,正想介绍墨家的人,结果这些人还在地上跪着,头都不敢抬,几人看了看始皇帝。
“起来吧,丞相说你们可堪大用,都起来露露脸。”
公郑旡几人起身,强忍着恐惧,抬头挺胸,那样子有些滑稽,秦幸福差点忍不住笑了,狠狠掐了一下自己大腿。
“陛下,这是郑旡,现在的墨家巨子,一身机关术了得,您皇陵那边就是出自他手,为人忠诚可靠,技术在我之上。”
秦幸福真没夸张,墨家机关术郑旡想要交给她,她也挺想学的,就是学会了要承担起整个墨门,她觉得那样会让自己画地为牢,到时候会忽视其他行业,现在这样各行各业都能照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