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年猛然看向徐晓:“徐晓,你干嘛?你说什么啊?”
“这难不成是你搞的鬼?孩子不能是你弄出来的吧?”
“我碰没碰红薯,我自己知道,难不成我什么时候行了房事,还没你们两个清楚?”
魏书阳见徐风年如此说,不敢搭话,作了一揖,礼行到一半,就定在了那,也不敢起来。
徐晓老脸一红:“儿子,这还真不是我做的。”
“我给你发誓行不行?用你娘的名义发誓,儿子,这件事,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啊。”
徐风年听徐晓敢用吴素的名义发誓,疑虑便减去大半。
要不然,他真个怀疑是徐晓搞的鬼,而且这是完全有可能的事。
但既是徐晓如此说了,那就应该和他无关,这么一来徐风年就纳闷了。
自己没动过红薯,红薯哪来的身孕,这玩意,青楼和酒馆的说书先生都不敢这么说!
但要说是红薯接触过谁,那倒是没有的,白天她和青鸟一直都在服侍徐风年。
晚上她也和青鸟同住一起。
其实青鸟红薯的性格上有些冲突,也是徐风年他妈的意思。
有了这种冲突,两人就会互相监视
和牵制着对方,这样一来,徐风年就安全的多,这个暂且不提。
就说徐风年,越想越出奇,就觉得有鬼了!
忽然又想到,红薯被他叫去过西凉城,为的就是监视关内侯。
可红薯是排斥的,而且那关内侯,连劫匪都打不过,还是徐风年带人去把他给救出来的,她怎么能动红薯?因此这一层原因,徐风年也排除了。
徐晓看着徐风年脸上的表情,就跟七八天拉不出屎来一个德行,知道他想不通了。
换做平时,徐晓肯定会从一旁慢慢点他,因为事态在自己的控制中嘛。
但当下事不同往时了,这事,徐晓自己都拿不准,他也没有办法指点徐风年什么。
现在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红薯叫来,问个清楚。
徐晓挥手示意魏书阳退下,又使了个眼神,魏书阳便明白徐晓的意思。
魏书阳退下后,徐晓望着湖面有些出神,徐风年兀自在那苦思冥想,就是想不通!
“儿子,你到底干没干了?”徐晓问。
徐风年道:“本来是没干的,但是被魏书阳说的,搞的我都有点不确定了!”
不多时,徐堰宾径直过来。
“王爷。”
徐堰宾拱手。
徐晓道:“去,把青鸟和红薯带过来,她们在地牢旁边的祭神庙。”
徐堰兵再度拱手应了,转身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