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现在,甚至都没放过一只信鸽回北凉。
可能这就是她的身子给了苏逍的原因吧,不管她自已愿不愿意,都已经给了。
她现在已经是苏逍的人这种念想,早已在那一晚,就在她心里生根发芽。
“我。。。为什么。。。你。。。。。。。。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红薯有些语无伦次。
苏逍道:“去吧,把我刚刚说的,告诉你家世子。”
红薯问:“我能不走吗?”
苏逍道:“我说话,不喜欢重复。”
红薯一怔,她可是吃过苏逍的苦头的了。
她只得朝着侯爵府的大门走去,她不需要带任何东西,因为她本来就没带着什么东西过来。
能离开,她本来应该开心才对的,可现在她却一步三回头,不舍的离开了侯爵府。
红薯找了匹快马,奔回北凉。
她现在已经违背了她的初衷,也就是徐风年交给她的命令。
不过这些她早已抛在脑后,苏逍现在是谁,对红薯来说已经不重要。
她只需要知道,苏逍是她的主人即可。
而她现在要做的事,就是飞奔回北凉告诉徐风年,苏逍刚刚说的话。
西凉城,不太平了。
这话的理解方法有很多,红薯一时间来不及细想,她只知道,那个东县县令,一定不会放过苏逍。
就凭一个无实权的关内侯,他孤身在西凉,要怎么跟那帮吃人不吐骨头的人斗呢?
在红薯看来,结果一定是斗不赢的,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回北凉,找徐家。
红薯现在只想快一点到北凉,她甚至想要越级,直接去找徐晓禀告这件事。
红薯心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她希望苏逍。
活着。
。。。。。。
另一边,白建民在下午的时候,就已经找了县衙里最得力的干将。
并且让他们扮做那种泼皮破落户的样子。
天气干燥,侯爵府失火,关内侯,惨死大火之中。
多么顺理成章啊,这就是白建民最想要得到的结果。
入夜,三更时分。
侯爵府静悄悄的,蝉鸣声也没有一点,可能那些蝉已经感觉到今天晚上要出事。
老早就飞到别处去叫了。
剩下几只飞不动的老蝉,它们只得停留在侯爵府,不过它们也不敢叫了。
可能它们认为,不叫,或许就能逃过一劫吧。
“踏踏踏。。。。。。”
四个人的脚步声从府内传来。
那四人是白建民安插在侯爵府的人,他们被安排最后离开,因为要盯着苏逍。
四人与侯爵府外那些扮做破落户的白建民手下碰头。
“那短命鬼睡了吗?”
“睡了,我们亲自服侍他上床的,听到呼噜声,见他睡沉了我们才出来的。”
其中一人把手伸到空中,判断了一下风向,又感觉了一下空气中的湿度。
“活该他被烧死,风向正合,空气没有比今晚更干燥的了。”刚刚那人阴笑起来:“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