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很快便消失在眼前不见了。
柳瑛瑛却没敢去追,脚下如生了根一般挪不动半分。
“是他!他没死!”
可这怎么可能呢?
刚才她看到马车内的人那张脸,和西鸠山上的孟刃魂足足有八九分相似!
若非要说还有一分不像的地方,那就是孟刃魂在脸上蓄了胡须,而那人却是白面无须,姿容俊郎。
这世上当真有如此相像之人吗?
若孟刃魂还活着,那当初被斩的又是谁?
柳瑛瑛立马想起来前世,在她原来的那个世界其实也不乏有这样的事情生。
当人掌握了一定的权力后,是可以李代桃僵,偷梁换柱的!
可若是如此,又是什么人会为了一个山匪冒这种杀头的风险?
柳瑛瑛现在脑子乱的很,直到在下人的接待下进了裴府,她都仍旧有些心不在焉。
“县君怎么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花厅里,裴宰辅满头扎上了银针,这有助于疏通他淤堵的血管。
裴渊一向不爱管别人的闲事,唯独今日例外。
柳瑛瑛轻声叹气;“裴大人可知我为何来京城?”
“本官不知,不过猜想你一定是有很重要的目的才来!”裴宰辅在说这话时,语气十分笃定。
说话间,柳瑛瑛已将他头上的银针全部取下,走到裴宰辅面前忽然跪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裴宰辅诧异。
柳瑛瑛神情凄凄;“妾身柳氏恳请大人为宁州郡的老百姓做主,给他们一条生路吧!”
夏国律,平民不可越级告状,否则先打一百杀威棒以示惩戒。
然而,这并非是在公堂,而是在裴家。
裴宰辅看上去也并没有生气,反而神色十分平和的问道;“宁安县君,到底是什么事让你不远千里来到京城?”
“你尽管说出来吧,即使有不对的地方,本官许诺你,也不予追究!”
“谢大人!”柳瑛瑛伏在地上一拜。
然后将永安侯府庶子林世昌在宁州郡的所作所为,以及陷害沈觞旭入狱一事全部一一道来。
裴渊是个清官,自上任以来也一心想要为天下百姓做一点事,如今听了这样的事,十分震怒!
“碰!”他一巴掌拍在茶几上,“好个林世昌,宁州郡距离京城天高皇帝远,他该不会以为自己就真是个土皇帝了吧?”
柳瑛瑛低声又道;“对于宁州郡百姓来说,林世昌就是掌控他们生杀大权的土皇帝!”
别说是普通老百姓了,即使是出身京城大家族的沈大人去宁州,不也一样任他欺凌吗?
如今更是连命都快没了!
谈及沈商旭的事,裴宰辅稍稍回过神来,他记得这个人。
一年前一举夺得探花郎的头衔,引得无数世家大族想要榜下捉婿。
可惜的是。
此人一片长赋触怒龙颜,愣是被从探花郎贬到了僻壤小城去当个芝麻县令!
“宁安县君,既然你是受人之托才来京城,那你手中可有沈觞旭给的证据?”
“有的!”柳瑛瑛将那份名单递上。
裴宰辅在览过了信笺上的一个个名字后,面色一分一分的阴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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