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晓一听,她便知道岑母问的是大姨妈。徐晓晓写小说的时候,都还有写到类似的场景。
“等明天去医院查查。”徐晓晓道。
“注意一点。”岑母道,她又交代徐晓晓几句。
徐晓晓的父母去得早,没有人跟她说那些事情。岑母稍微说几句,让徐晓晓心里有数。
岑母没有想过徐晓晓多早生孩子,这还是得看徐晓晓岑清泽两口子。当长辈的不好逼迫他们早点要孩子,这容易让儿子儿媳妇反感。
“让清泽陪你去。”岑母又道,“我一会儿跟他说。”
“倒也不要紧,未必就是。”徐晓晓道。
“他是你男人,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就得用。”岑母道,“你总是自己去做那些事情,他还觉得你不需要他呢。男人,不能惯着他们。”
岑母不介意儿媳妇多用一用儿子,只要儿子和儿媳妇之间的感情好。岑母从来不多管那些事情,儿子儿媳妇过得舒心,这比什么都重要。
当岑清泽听到他的话,还以为妻子出了什么大事情。
“要是没怀上,你们也别着急,你们还年轻。”岑母道。
“知道。”岑清泽没有想着尽快要孩子,他和徐晓晓都是想着随缘。
等到徐晓晓生了一个孩子,岑清泽再去结扎。
计划生育之后,有的女人怀二胎还被抓去落胎。他们这样人家的孕妇,不至于被抓,但岑清泽没有想着多要孩子。
因着徐晓晓身体的缘故,徐晓晓夫妻两个人早些回去。
岑父在徐晓晓他们走后,还疑惑,“你跟他们嘀咕什么?”
“没事。”岑母道,“一点小事情。”
回到家里后,徐晓晓去洗漱换衣服,她发现岑清泽还坐在那边。
“傻坐着干嘛?”徐晓晓问。
“要不是妈跟我说,你是不是要一个人去医院?”岑清泽问。
“不是大事情。”徐晓晓道,“真要是怀孕,等到瓜熟蒂落都还需要好几个月呢。”
“那是后面的事情。”岑清泽握紧徐晓晓的手,“我想要陪着你去。”
岑清泽不管徐晓晓是不是真的怀上了,他都不想让妻子一个人去医院。医院不是一个好地方,很多人都不喜欢去医院,岑清泽要陪着妻子,让妻子安心,也让自己安心。
“好,明天一起去。”徐晓晓道。
此时,杜月娘跟岑彦阳说岑婶婶说的那些话,每次听到婆婆说的那些话,她都特别无语。
“妈总是这样说。”杜月娘道,“是不是我真的太差了?”
“妈就是那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嘴巴上说一说而已。”岑彦阳道,“我们还是在一起,没离婚,不用担心。”
“徐晓晓都有事业,又是当老师当作家,还当编剧。”杜月娘道,“你妈说我就知道在家里,我要不要出去做一些事情?”
“你能做什么事情?”岑彦阳问。
“我……”杜月娘被岑彦阳问住了,自己还真不知道能做什么事情,“我种花卖?”
做花饼花茶的话,她杜月娘比不过别人,那就是搞点自己能做的。
“院子里的花都枯死了多少,你不知道吗?”岑彦阳道。
“有枯死吗?”杜月娘疑惑,“我都没有瞧见啊。”
“让人收拾了。”岑彦阳道,“哪里可能等你看见。”
岑彦阳有让人补充花盆,为的是不让杜月娘被岑婶婶多说。岑彦阳不是不关心杜月娘,而是他无法天天待在家里。
“等你看见了,估计妈也看见了。”岑彦阳道。
其实岑婶婶不是不知道岑彦阳的举动,只是她没有说而已。一次两次,岑婶婶眼睛再瞎,她也看出了那些花的不同。而杜月娘是不肯承认她种花种出问题来,她觉得是家里其他人打理了一下花。
况且,那些花数量还不少,杜月娘不可能记得每一盆花都是如何的。
由于杜月娘自身的暗示,加上花盆多,她确实没有多注意。
“别种花卖了。”岑彦阳道,“你要是想要开店,那就去专门种花的地方进花。你自己种,种不了多少花。”
“不是我自己种的,那有什么意思?”杜月娘道,“你妈就是看徐晓晓自己写剧本,她……”
“月娘,你不是徐晓晓,你们两个人不一样。”岑彦阳道,“你不要跟她做对比……”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比不上她?”杜月娘甩开岑彦阳的手。
“不是。”岑彦阳道,“你在一些方面确实不如她,你别总是用你的短处去跟她的长处比。”
“都是你们岑家的儿媳妇,我不跟她比,跟谁比。”杜月娘的语气有些酸酸的,“我不去比,你们也会拿我跟她比。都说岑清泽的眼光好,说徐晓晓好,有几个说我好的?”
“别去比。”岑彦阳还是这一句话,“你要是有空,跟那些人赏赏花,吃吃花饼,也行。”
“他们都说我是牛嚼牡丹。”杜月娘道,“我穿再好看的衣服,他们都是说……”
“不要管他们说什么。”岑彦阳跟杜月娘说了无数遍了,可是杜月娘还是很在乎那些人的看法,“你想开花店,在哪里开?”
“要是我开花店,花店倒闭了呢?”杜月娘忧愁。
“……”岑彦阳心想还真有这个可能,卖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