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盯着他们,眼中毫无怜悯之意,冷冷说道:“悔改不是嘴上说说的,真正的悔意在于行动。而你们若想继续自欺欺人,我也无意放过你们。”
土匪头领浑身颤抖,知道这次不能再蒙混过关,连忙朝杨戬磕头:“我们一定悔改!从今以后,我们发誓再也不会做恶,请杨二郎饶我们一次!”
杨戬看着他们,冷冷说道:“今日若能信守承诺,我自会放你们一条生路。但若再有恶行,就算天涯海角,我也必追究到底!”
土匪们在杨戬的强势震慑下逃走,心中虽有几分忌惮,却很快抛之脑后。头领拍了拍胸口,冷哼道:“哼,那个杨二郎果然厉害!不过再厉害又怎么样?我们兄弟几个追求的可是真正的‘自由’!难道因为他一句话,我们就得放弃一切吗?”
旁边的小弟连连点头,附和道:“对啊,大哥!要我们放弃自由,放弃随心所欲地活着?做梦!今天他算是走运,不然我还真想看看他能把我们怎么样。”
“行了,别在这里发牢骚了,继续往前走,找个下手的村子吧。”头领挥了挥手,带着一脸不屑,继续往前走。他们才不在意杨戬的忠告,反而因为逃过一劫而觉得自己“运气好”。
没过多久,土匪们穿过一片林间小道,迎面看到两个人影朝这边走来。走在前面的正是身穿僧衣、表情安详的唐僧,而身旁则是手持禅杖、面容威严的法海。二人正边走边讨论佛法,神色中透着一种祥和平静。
土匪们刚准备上前查看情况,却发现眼前的这两个和尚并非普通人,特别是法海,浑身散发出一股清冷的佛光,让他们不由得后退了几步。头领虽然有些心虚,但毕竟对方只是两个和尚,心中便生出些许轻视之意。他转头对小弟们悄声道:“不过就是两个和尚,看样子还是行善积德的好人,根本不用怕。听说这种和尚讲究什么慈悲为怀,说不定我们还能捞些好处。”
正当土匪们窃窃私语之际,法海的锐利目光已经扫到了他们。他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冷冷地说道:“施主们为何流露出如此邪恶的气息?”
唐僧则一脸慈悲地看着他们,叹息道:“阿弥陀佛,你们身上邪气缠身,似乎是误入歧途。施主,为何要如此放任自己堕落?”
土匪头领闻言,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和尚,我们是追求自由的人,哪管什么堕落不堕落!我们自有我们的活法,别人管得着吗?”
法海眉头一皱,严肃地说道:“所谓自由,应当建立在不伤害他人、不违背正道的基础上。你们以放纵私欲为‘自由’,这是在为恶行开脱,毫无道理可言。”
土匪们一听,忍不住哈哈大笑,满脸嘲讽地看着法海和唐僧。头领更是故意扬起下巴,蔑视道:“哈哈哈,我们活得自在,何必被道德束缚?这世上不是有句话吗,‘不自由,毋宁死’!我们就是要追求自己的自由,管什么正道邪道。”
唐僧叹息一声,双手合十,语气温和却充满劝诫:“施主,所谓自由,并非为所欲为,更不是任由心中贪嗔痴蔽盖善念。真正的自由,是从欲望中解脱,而非被欲望所驱使。”
法海脸色一沉,冷冷地看着他们,低声道:“佛门讲慈悲为怀,但也要除恶扬善。你们若不知悔改,那今日就休想再逃!”
土匪们被法海的话激得有些怒意,头领上前一步,故作大胆地说道:“和尚,少来这套大道理。真要打,我们可不怕你!”
法海冷笑一声,口中轻轻念诵了一句佛号,随即一股强大的佛光自他身上散发出来,四周顿时亮起柔和而又神圣的光芒,将土匪们团团围住。他双眼微眯,冷声道:“孽障,今日我便让你们领悟真正的正道!”
法海话音未落,佛光便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笼罩住了那些土匪。强烈的光芒让土匪们惊恐地眯起眼睛,感受到一股无法抵挡的威严与净化力量。他们拼命挣扎,试图逃离,但却如同陷入泥沼一般,寸步难行。
土匪头领感受到佛光的压迫,终于露出惊恐之色,连忙大喊道:“别别别!我们服了!和尚,我们服了!再也不敢了!”
唐僧双手合十,轻轻闭目,口中念诵佛经,眼中带着一丝慈悲,缓缓说道:“施主,悔过自新,才是真正的出路。希望你们能从今日起远离恶行,不再为害世人。”
法海依旧冷眼相对,佛光依旧没有收回,声音冰冷而坚定:“若我今日饶你们一命,日后再见你们行恶,定不留情!”
土匪们被佛光压得几乎无法喘息,惊恐万分,连声求饶,最终在唐僧的劝解下,法海才勉强收回了佛光。
土匪们被吓得瘫倒在地,连滚带爬地逃离现场,再也不敢回头。唐僧看着他们狼狈离开的背影,轻轻叹息道:“愿他们此去真能有所觉悟吧。”
法海冷冷地看着土匪们远去的方向,沉声道:“师兄,这些人心中仍存邪念,恐怕改过之心甚微。今日暂且放过他们,日后若再作恶,我定不留情。”
唐僧点了点头,双手合十,默念佛号,心中为这些迷途之人默默祈福,希望他们真能如自己所愿,彻底悔悟,不再为害。
土匪们刚刚被法海和唐僧严厉地教训了一番,正气喘吁吁地拖着步子往前走,心里埋怨不已:“这都是什么世道?我们只是想追求一点自己的‘自由’,难道连这点自由也不给我们了?”头领拍了拍土匪们的肩膀,怒气冲冲地低声嘀咕,“真是倒霉透了!刚才碰上那两个和尚已经够麻烦了,现在可不想再遇到什么不该遇的人。”
正当他们抱怨时,突然看到前方路口站着一个魁梧大汉,身穿袈裟,手中拿着一根沉重的禅杖,脸上透着刚正不阿的气息。他一眼望过来,目光如电,显得威严而肃穆。此人正是鲁智深,如今是佛门的罗汉,以惩恶扬善为己任,处处行侠仗义。他身边还站着一个人,手持戒刀,神色冷峻,仿佛随时准备拔刀而起。那人正是武松,鲁智深的旧友,如今也成为了天神,专职维护一方正道。
土匪头领一看这两人,立刻觉得不妙。鲁智深的大名他早有耳闻,传言此人力大无穷,脾气暴烈,最不容忍欺凌弱小,欺压善良之辈。至于武松,更是威名赫赫,单凭他当年打虎的事迹,就足够让人闻风丧胆了。想到这里,土匪们背上冷汗直冒,不敢上前,心想:“我们这小胳膊小腿,哪里经得住这两个高手的怒火?万一被鲁智深那禅杖一砸,估计骨头都得碎了!”
土匪们相互使了个眼色,心虚地绕开了鲁智深和武松所在的路口,决定另寻一条小道逃离。然而他们刚刚转身,还没走出几步,便听到鲁智深的洪亮嗓音响起:“嘿!那几位施主为何鬼鬼祟祟?光天化日之下,还要绕路避人,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土匪头领心中一惊,脸色煞白,知道鲁智深已经注意到了他们。无奈之下,只好勉强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容,硬着头皮转身拱手道:“这位大师,我们只是迷路的旅人,没什么不妥之事,绝非心怀鬼胎!”
鲁智深一瞪眼,沉声喝道:“少来糊弄我!洒家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刚才远远就瞧见你们身上的邪气,行走时更是露出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你们最好从实招来,洒家虽慈悲为怀,但也不会放任你们胡作非为!”
武松双目锐利,紧盯着土匪头领,冷冷地说道:“我看你们这副样子,哪里是‘迷路的旅人’?倒像是四处作乱的匪徒吧!趁早交代清楚,不然休怪我戒刀无情!”
土匪头领被逼得冷汗直流,支支吾吾地说道:“大师,我们……我们也不过是为了追求自由才出来混生活的,并无伤天害理之事。要不我们绕路走,绝不会打扰二位大师清修!”
鲁智深一听,不禁仰天大笑道:“哈哈哈,自由?你们口口声声说什么追求自由,却拿着所谓的‘自由’来为非作歹,恐吓良善之人。如此不正之行,岂能算作真正的自由?”
武松冷笑着补充道:“你们口中的自由,不过是借口罢了!什么自由?不过是放纵自己的贪欲和邪念,欺凌百姓、图财害命!别以为用‘自由’这两个字就能掩盖你们的丑恶行径。”
土匪们听得脸色发白,暗暗后悔刚才的谎言,但又不敢正面应对鲁智深和武松,只好低头不语,心中想着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然而,鲁智深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们,他看着这群土匪,眼中流露出几分怒意:“你们这群孽障,世人皆有追求自由的权利,但你们所追求的,是纵容恶念,是无视道德与正义,是践踏善良与慈悲。若人人都如你们这般,为所欲为,世间岂不是大乱?”
武松握紧戒刀,声音冷厉:“既然你们如此顽固不化,那今日便由我们二人替天行道,让你们尝尝恶行的后果!”
土匪们见状,彻底慌了,纷纷跪倒在地,拼命求饶:“大师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今后一定痛改前非,再不敢妄称什么‘自由’之名行恶!请大师慈悲为怀,饶我们一命吧!”
鲁智深冷哼一声,放下禅杖,指着他们说道:“今日洒家暂且饶你们这一次,但记住,若是日后再见你们作恶,定不会手下留情!”
武松也冷冷地说道:“有今日何必当初?滚吧!若敢再犯,休怪我们手下无情!”
土匪们连滚带爬地逃离,心中暗暗发誓再也不敢在这片地界作恶,感到此行真是倒霉透顶。他们一边逃跑,一边暗自埋怨自己的“追求自由”竟然带来了如此惨痛的代价。然而,鲁智深和武松看着他们狼狈的背影,心中却是无比平静。
鲁智深叹了口气,对武松说道:“佛法虽讲慈悲为怀,但对这等顽劣之徒,也需以刚法相对,以免他们再生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