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准穿此裙装!”
???
此裙是?为了勾诱陆煜特意穿上?的,精美绝伦的同时,也格外繁复,难以穿脱,是?阿燕与她合力,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才将其穿在了身?上?。
谁曾想它竟在关键时刻,成了阻碍?
徐温云已被亲得?唇瓣微红,眸光氤氲满含水雾,那张清艳绝伦的面庞,泛着靡靡之色,艳丽荼蘼到极致。
她急促喘*息着,娇媚的语调中?带着旖旎情调。
“煜郎急什么?解裙还不容易么,我缓缓教你……”
说罢,引导着男人?扯开?了紧紧缠绕着的衣带,而后又让去?解隐藏在后腰处的暗扣……陆煜的动作越来越快,好似已经忍无可忍。
层层剥落,件件脱解。
就像带着急迫与激动的心情,来在拆件世间最独一无二?的珍贵礼物,最后终于得?见了全貌。
直到终于交融的那刻。
徐温云才觉禁不住这般风雨欲来的迅猛架势,在喉嗓破碎间,见缝插针娇咛了声,
“疼。”
男人?只停顿了半瞬,附身?亲吻安抚着,紧而就抵不过那美妙绝伦的滋味,动作肆意了起来。
他奔腾涌动,如同只在草原上飞速弛进的猎豹;又像只奋力前?游,欲跳跃龙门的鱼……恣意驰骋,毫无忌惮。
额间的汗珠,缓缓滑落面颊,顺着下颚与凸起的喉结,滴落在她粉光若腻的肌肤上。
就好似狂风暴雨忽然将至,徐温云就像一叶在湖面飘摇的迷失扁舟,被汹涌澎湃的浪潮震荡波及着,丝毫不知会被载去?何处。
最终极柔与极刚完美交汇在一起。
惊涛拍岸,潮汐漫顶。
*
清辉的夜色中?,原本静谧的湖面上?,忽有船只靠近,守在南院外的阿燕远远望见这幕,立马迎上?前?去?。
来者是?马镖头。
他抬腿由船上?垮了下来,面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先是?眸光惕然,将岛上?扫视了番,紧而又问阿燕。
“你怎得?没陪在周娘子身?侧?她在哪儿?人?若无碍,还需出来与我一见,我有话?交代。”
马镖头可从未深夜叨扰过女眷,所以阿燕不禁心生出些疑惑。
“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我家夫人?好好的,现正在南院与陆客卿对弈。现正沉浸在棋局之中?,不方便叨扰,马镖头若有何话?,同我说也是?一样的。”
马镖头八卦之心不死,由这话?中?抿出些许不对劲来,他歪了歪头,抬眼就朝前?方透者烛光的南院望去?。
“孤男寡女,夜深人?静……对弈?”
“是?。
对弈,不行么?”
阿燕挺了挺胸膛,丝毫未流露出半分心虚,端得?是?副堂堂正正的姿态。
保镖只保人?身?安全,按理说不敢过问雇主?私事,马镖头确实不该多问。
他摸了摸鼻头,轻咳几声掩饰尴尬,又想着有陆煜守在岛上?,理应也出不了什么乱子,便没有执意去?南院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