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翔立即禀报,杨钊将达奚珣大骂了一顿“我儿进士也能中,由此,进士科这边的一些传言,杨光朔就没能顾得上。”
“一样?”
杨钊抬手就抽了杨光翔一下,叱道:“你被耍了知道吗?如此简单之事你能给我办出意外来。”
“下官……不知有何意外?那高适的卷子诽谤……”
“谤尿,薛白之父名叫薛灵你知道吗?”
“知道。”杨光甥依旧没反应过来。
“科场避讳知道吗?出题时为何不拦着?”
杨光翔连连摇头,道:“下官不是科举入仕的,进士一年才授官几人,下官有门荫。”
“娘的。”
杨钊还待再骂,忽听得通传。
“阿郎,有客求见,自称李昙,赵郡李氏,乃上柱国张公之女“李昙?为他赌鬼妻子之事来的?”
杨钊下意识地搓了搓手,自到堂上见李昙。
双方非常客气地寒暄,分宾主坐下,杨钊道:“放心,只要金吾卫拿下那些敢欺负尊夫人之歹徒,我必交代大理寺剥他们一层皮,这点脸面还是有的。
李昙道:“我只是奇怪,那四名歹徒是薛灵的好友,既找不到薛灵,为何不去找他妻儿?”
杨钊笑道:“如何出面啊?说是替尊夫人讨要赌债不成?”
李昙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我今日听闻,薛白竟还中了状元?”
“他圣眷正浓,无可奈何了。”
“好吧,我今日不是为此事而来。”李昙笑问道:“杨中丞还兼任度支郎中?”
“哦?可是有盈钱妙法?”
“杨中丞分明守着金山,为何问我?听说如今竹纸工艺愈优,价格却反而降了,低则八钱,贵则十二钱?”
“往后便是一钱三张亦是可能。”
“那杨中丞可知东市一张白藤纸售价几何?”
“你待如何?”
李昙从袖子里拿出几封书契,道:“无非是想送杨中丞几个产业,以期能一起造竹纸。”
“此事不是我能决定的。”
“若没了元载、薛白,国舅岂不就是听杨中丞你的?眼下工艺还未传开,还来得及守住,只要守住了,可就是一笔巨利。”
杨钊眉毛一挑,反应过来,讶道:“原来是你?哈哈,今科春闱给我们一点厉害看看是吧?不对,你没能耐说服崔翘。”
“不错。”李昙点了点头,道:“这主意是驸马出的,他是聪明人,听他的没错……
咸宜公主府。
“驸马请过目。”
有奴仆从礼部院抄录了进士名单跑回来,递在杨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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