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掌娅怎么会那么冒险,做出偷玩具车的行为?除非她知道那个玩具房里遍地玩具都是道具,这才敢于冒险,但也不太说得通,掌娅应该会跟吴子轩说才对。别说偷拿到的玩具车不是道具,所有没有说的意义,如果不说,吴子轩也想要去找道具怎么办?
他们队伍就剩两个人了,本就应该信息高度互通。
吴子轩也说:“我不知道啊,娅姐没跟我说。”
这只小小的玩具车,落在众人眼中就像一个未知的神秘炸弹。
他看着白姜:“你是不是知道这个玩具的来历?”白姜落水后,有跟他们说过不要接触水,小心水草,但具体的经过就没说了。
“这个玩具,应该是别墅主人早些年溺亡的儿子的,他在别墅里有一个玩具房。”白姜没说自己有储物道具,且用玩具车从小孩水鬼手下逃脱的事情,“也许我逃脱了,所以它奖励了我一个玩具车。”她如此解释道。
吴子轩听得出来她有所隐瞒,但他没有立场去逼问人家的隐秘。他思索着:“可是,娅姐没跟我说她知道玩具房的存在啊,她不可能对我隐瞒。”
白姜觉得有一条线隐隐约约将一切连了起来,但总是抓不住那条线。
“掌娅姐的包能给我吗,我也检查一下。”
吴子轩点头。
白姜跟谷馨围着包检查,钟敬炀跟牛运恒在后座站起来,趴着椅背看。
除了多出来的玩具车,似乎也没有别的不对劲。
钟敬炀说:“剧本我看看。”
他翻着剧本,一页一页地看,忽然发现一处不对劲。
“这句话……我觉得不太好。”
“哪里哪里?”
大家围过来看。
牛运恒一字一句地念:“我是白冰的室友阿月。这句话有哪里不对吗?”
这句话写在了浴室戏,也就是掌娅饰演的阿月的死亡戏份处。
在看到这句话时,钟敬炀从心底泛起凉意,似乎掌娅的异常都有了解释。吴子轩冲过来,踉跄了一下:“这句话怎么了,这是娅姐写的。”
白姜若有所思。
钟敬炀问:“你们有在剧本上写类似的句子吗?”
大家都说没有,吴子轩难以置信:“你的意思是,娅姐是因为这句话才出事的?这句话跟井里的水鬼和水草有什么关系?”他想不通啊!
“不,应该是跟掌娅奇怪的完美演技有关系。”钟敬炀缓缓地分析着,“我们之前总要想不通,为什么掌娅会突然像被剧本里的阿月附体一样,演技浑然天成,也许这就是原因。”
吴子轩愣住了。
白姜觉得钟敬炀的推测很有道理:“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掌娅姐会去玩具房拿玩具,并没有跟队友说。”在询问掌娅是否遇见异常事件时,对方否认,其实拿玩具车就是异常事件了!为什么没说?是因为拿玩具车的不是掌娅,而是“阿月”,所以掌娅毫不知情!
吴子轩无法接受,但又不得不承认,这个猜测就有可能就是真相。
“如果我早知道、早点阻止她写下这句话就好了……”吴子轩失魂落魄。钟敬炀将剧本继续往后翻,发现第二处问题,他竟然看见了剧本里多了一个从未见过的情节!
[甜甜(好奇地仰头):听徐伯说有一个玩具房,好像去看一下啊。
阿月(点头):那就一起去看看嘛,我们找徐伯要钥匙
甜甜(一脸神秘):我知道钥匙放在哪里,我们偷偷去就行啦,这种大户人家的玩具房,一定会很好玩]
接下来,甜甜和阿月进了玩具房,两人各自拿走了一个玩具车。
他越看越心惊,牛运恒直接发出一句“我草”,然后着急地翻起自己的剧本,确定自己的剧本没有这一出。
“你们最好也翻一下自己的剧本,看是否多出来新的情节。”钟敬炀脸色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