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苦着脸道?:“将军恕罪,恕老朽也无法判断夫人是生了什么病,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应当不是伤寒之病,倒像是中了……”
老大夫顿住。
谢瞻心?中忽有不好的预感?。
“您但说无妨。”
老大夫叹了口气。
“像是某种青楼楚馆中不入流的春。药。”
默了片刻,谢瞻霍然站起来上前一把抓住老大夫的衣领子喝道?:“放屁,你再给老子说一遍!”
长忠惊得?也连忙站了起来,老大夫却看着他坦然道?:“谢将军,老朽医术不精,也看不出谢夫人究竟中了何种春。药,但事已至此,您发再大脾气也没有任何用处。”
“您放心?,这事会烂在老朽的肚子里。”
直到老大夫走了许久,谢瞻依旧呆呆立着没有回过神来。
这已经是宁州城中医术最高明的大夫了。
沈棠宁似有所感?睁开了眼睛,迷迷瞪瞪地见他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疑惑而低柔地唤道?:“阿瞻,阿瞻……”
谢瞻蹲了下去,抚摸她滚烫的脸。
“团儿,我在这里。”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还?带着一丝颤抖,沈棠宁却觉得?那手掌纹路上的茧子磨得?她既难受又舒服,而且这手掌厚厚凉凉的,她忍不住用脸蛋蹭了蹭,喃喃道?:“阿瞻,我好热,好难受,你帮我找大夫看看好不好?”
她的声音中不知不觉带上了撒娇的意味,好像这样谢瞻就?可以尽快帮她。
从谢瞻把她从太原城中带回来的这一路上她都?难受极了,只是刚开始不过是强忍着不想说,不愿意麻烦谢瞻。
但是渐渐地她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意识,她真的很热很燥,那种燥热像是从脚底板爬上来的,热得?她喘不上来气,口干舌燥,如跗骨之蛆一点点蚕食着她的理智。
她难受得?将藏在被下的双腿交叠,摩擦,可是这些还?不够,远远不够。
她说不清自己?究竟哪里难受,身体里面好像有个黑洞空虚得?要命,她想将这黑洞填满。
她哭着去蹭谢瞻,乞求他救救她。
可无论她怎样哀求,他却总是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按住她,呵斥她不要乱动。
而后她也不知他是做了什么,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竟将她的手脚都?绑了起来,叫她一点都?动弹不得?。
沈棠宁委屈极了,哭着大骂他混蛋。
弄到最后两人都?出了一身汗,谢瞻绑好了沈棠宁,手在装满冰水的木桶里试了一下温度。
再看看怀里红着眼眶瞪他的沈棠宁,就?她这幅柔弱的小身板,莫说受不住这冰水,倘若真把她放进去,怕是会气得?立即跳起来咬他。
谢瞻思量再三,将沈棠宁放到了床上,而自己?则脱下衣服泡进了冰水里。
很快他便感?觉到浑身被冻得?冰凉,不过这样的温度对谢瞻而言却算不上什么,他不敢冻得?太冷,从水桶中出来简单地擦了擦,走到床边。
沈棠宁大约是喊累了,奄奄一息地歪在床边,只时不时地啜泣两声,谢瞻轻触她晕红的脸庞,她便像个小孩子一样含糊地哼唧了起来。
谢瞻闭上眼,下狠心?剥光了她的衣服。
尽管他浑身已经被冻到麻木,但接触到她肌肤的那一刻,身体还?是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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