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云赶忙走到她身边,去掰开她的嘴,在她后槽牙上,粘着一个白色物体。
朝云伸进手指把那东西给抠了下来,抠得胡姬直呕。
秦朝云小心拿着,萧长森贴心地掏出汗巾,让朝云把那恶心的东西放进去。
朝云攥在手里,“皇上,长曦公主和岐黄大师在哪里,我要找她看看,这是不是毒药?”
“她们都在太医院。小安子,把东西送到太医院岐黄大师手里,不要假手于人,要有半路抢的,格杀勿论!”
“是!”小安子答应一声,接过朝云手里的丝巾要走。
“公公慢走,我这里还有一枚银针。”
朝云又从怀里掏出一块丝巾递上,小安子接了,火离去。他脚步轻盈无声,一看就是练家子。
“朝云,当务之急,是先审问这个贼婆娘。”萧渊道。
“好,我先审问第一遍。”
朝云说着,一脚踢在胡姬腿弯处,胡姬立时又扑倒在地。
胡姬啊啊叫着,意思是让她把她的下颌恢复原状。
朝云冲萧长森示意,萧长森秒懂,他运足力气,在胡姬另一半腮帮上给了一锤,胡姬的下颌立刻复原。
朝云由衷赞叹,“萧世子,你可以啊。”
“能得秦大军师赞扬,长森不胜荣幸。”
“好了,安胡姬,现在可以辩解了,你说,是谁指使你来行刺皇上的?”
“哈哈,秦朝云,这都是你的错!所有这些都是你的错!你以后就是大丰国的罪人!”胡姬狂笑。
“我又没指使你害人,为啥说我是大丰国的罪人?”
“现在,你们在欢乐的过着大年,而你们的边境,正在经历战争荼毒。我的作用,就是在烈山王府里牵扯你和烈山王的注意力!所有这些,都是你害我父亲应得的报应!”
“你父亲是谁?我认识么?”朝云犀利的目光在安胡姬身上扫射,“你父亲叫安图啥?”
“安图哈。他和我叔父被你的计策捉住后,被人下药药哑了,天天寻死觅活的,我不忍心父亲受罪,便跑到京城里来,一是为了寻找解药,二是为了给父亲报仇。现在,南疆、西戎和北狄,我们三国联合起来,定在今天攻打你们边城。秦朝云,有本事的,你去救他们啊!”
朝云大惊,怪不得黄只现她在饰里经常藏着银针,却没看见她出府门过。原来,就算她在烈山王府里不动,只要监视着他们,就算大功告成了。
朝云只好走到萧渊跟前扑通跪倒,“请陛下明断!”
“秦县主请起,你是我大丰国的功臣,即使今天生天崩地裂的大事,也无关你之前的战绩,赢了就是赢了。你刚才又救了我一命,我偏要再封赏与你,让他们眼气。顺子,拟旨!”
“喏!”顺子忙下去准备,不一会儿,便把文房四宝和绣着龙凤的空白圣旨拿了来。
顺子恭敬铺上圣旨,将松香墨磨好,将狼毫笔沾饱墨汁,恭敬递给皇上,“皇上,您请!”
皇上边写边念,“年三十家宴上,秦朝云救驾有功,特封为琅琊郡主,食邑琅琊郡和东海郡。赏赐黄金百两,绸缎十匹。若边关有事,即日出征。钦此!”
这圣旨下得巧妙,看似是在赏赐朝云,其实是在给她分派出征任务,别人还攀比不得。
秦朝云再次跪下磕头,“谢主隆恩!朝云定不负陛下厚望,让边城安宁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