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
真完我不解的问:
北秦是在中原吗?
张报国看着对面大船上,把胳膊粗的麻绳,绑上大袋子,用弹射机把绳索顺利弹射到兜网中,然后开始扯起粗粗的绳索开始架滑道。
张报国随口回答道:
北秦自然在中原。
中原不是被胡虏占据了吗?
张报国一听问到大秦的事,便认真的说:
那是两年之前的事,现在整个中原,都属于我们北秦,你说的胡虏,现在早就被我们大秦赶到更东北边的荒原去了。
等他们将那些东北方向的蛮夷征服了,我们大秦再过去收复故土,跟你说这些有些有什么用!
天朝上官,我愿向贵国的官家称臣纳贡,永远不提什么回报,为了显示诚意,我愿意将女儿献给大秦,唯一的儿子纳为质子,每年向天朝上缴种出粮食的一半。
张报国听到女声汉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不时向四下张望,最后又盯着真完我说:
小子,你竟敢拿腹语调戏本官,你这是自己找死。
真完我吓得又跪在甲板上,一边喊:
上官,真的不是小人,小人从不会腹语,更不敢戏弄上官,上官饶命!
望着不停磕头的真完我,正想让卫兵直接把这个磕头虫扔进河里喂鲨鱼。
天国上使,说话的是我,我会说一些简单的汉语。
张报国顺着声音望去,才发现说话的女子声音竟是一直不说汉语的卑弥呼传人。
张报国突然觉得他小看了这个矮小的女子,想起武侠小说里的女刺客,登时冒出一身冷汗。
他让卫兵将枪口对准麻夜登母塌,让真完我滚起来,去把船尾试刀的右卫门父子喊来。
当问明右卫门父子不会说也听不懂汉语后,才让趴在地上的虎右卫门,去搜检麻夜登母塌。
虎右卫门倒也听话,丝毫不顾及麻夜噔母塌的祭司身份,上下其手居然从麻夜蹬母塌的身上搜出了一把肋刀,十个来个奇奇怪怪的飞标、一个破铜境。
张报国这时才知道这些夷人没有一个是老实的,要不是他身上穿的毡料军服,能抵挡一般的箭矢,内衣还穿着护心钢甲,真有可能被暗算了,当他拿着虎右卫门递过来的肋刀,把比牛耳尖刀长一些的肋刀来回翻看时。
真完我翻译说:
虎右卫门说,这把肋刀抹了剧毒,是刺杀身份尊贵之人专用的矮刀。
张报国一听刀上居然还有毒,心中大怒,这哪是祭司,就是一个刺客,正准备让卫兵把这个女人捆起来,然后扔进大海。
这时,软索已经拴好,大船居高临下,几个人坐着滑篮,从大船上慢慢滑向炮船。
张报国只能先把这件事情放一放,连忙起身,去接待过船的船长。
首先从吊篮下的人他认识,就是给留下深刻印象的霍光眀,而且他与张报国的私交也要非常好。
剩下的两个年轻人他却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