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神医到底能不能治好狗子的怪病啊?我看狗子那个样子,我现在都觉得有点浑身发毛,总觉得有哪里不太舒服……”
“我也是……”
众人一合计,这才发现原来大家都有一些不同程度的不舒服。
这下可把大家都给惊讶到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事?你们可有仔细检查过?真的不舒服吗?”
“当然了,自己身子自己难道还不清楚吗?就是觉得不太舒服,有一种浑身刺挠的感觉,怪不是狗子身上那种怪病传染给我了吧?”
“啧……赶紧回家吧,继续待在这里谁知道会出什么事。”
于是众人纷纷往家里跑,显然是担心自己跑慢了会被传染。
薛倡看了一出好戏,硬生生等到所有人都走光了,才从屋顶上跳了下去,摸索着去找漪琴那些人。
漪琴刚刚去检查完狗子的情况,正要跟镖师们说话,就看到外头窜进来一个人。
“是谁?”
漪琴压低声音喊了一句。
“是我。”
薛倡从暗中走出来,脸上还带着一点怒火。
显然刚才他在屋顶上听见的那些话是引起了他的不满的。
“你怎么过来了?是主子有话叫你带给我吗?”
漪琴从未有过这样思念主子的时候,从前倒是不觉得,如今是真的觉得跟主子分开之后时时刻刻都是煎熬。
尤其是漪琴生怕自己坏了主子的事,所以说话做事都格外的小心。
“你主子说让你们表现得再仓皇一点,还有……”
薛倡将盛明姝说的那些话都告知给了漪琴,漪琴认真听着,脸上带着一点怀念。
“只有主子才会考虑得这么周到。”
薛倡闻言翻了个白眼。
虽然他也的确是觉得盛明姝很厉害吧,但是这些人对盛明姝这样崇拜真的没问题吗?
盛明姝难道是他们眼底无所不能的神?要是她也遇到了自己处理不了的问题了该怎么办?
薛倡是个直肠子,想到这一点就直接问了出来。
“那很简单啊,不是还有主子的夫婿吗?”
“你是说那个容千岁?”
薛倡并未表现出不屑一顾,但显然他并不看好容无妄。
“他掌控锦衣卫,的确算是很有本事的,但是他那样的人懂的怜香惜玉吗?”
若是从前漪琴肯定会觉得薛倡说的对,但自从见多了两个人的相处之后,漪琴就说不出来这样的话了。
“对女子好的男子不一定是好夫婿,说不定是压根不懂那些情爱的,千岁的确不是那种会温柔小意的人,但是他跟主子心意相通,往往两个人都不需要多说什么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意,我觉得这就很好。”
“而且主子之间的事,我们这些人是无法置喙的,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就行。”
漪琴说完还警告地看了薛倡一眼:“你们可别生出不该有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