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为了送些什么东西。”
宋徽之眸中带着点点笑意,紧接着他便大手一挥那巡防营的方回青便命人抬了那三个大箱子上来。
“启禀陛下,这便是昨日末将在城门口扣下的东西,因兹事体大,末将不敢私自查看,所以便和廷尉府一众同僚将封条贴上,待到今日才呈给陛下。”
看到那三个大箱子宋真言绝望的闭上双眸,这下他是再也逃不了了。
他睁开双眸,下意识的侧头去看三皇子,三皇子神色晦涩莫测,也不知在想什么。
而那皇帝瞧见那三个大箱子后,便立刻起身走下来上前查看。
方回青将那封条撕开,把三个大箱子一一打开来。
两大箱的银钱,一大箱的珠宝首饰,不必宋真言再多说,皇帝心中也明了了。
皇帝瞧见那三大箱的物品后,他黑着一张脸狠狠的甩了衣袖转身。
在路过宋真言时,他紧紧抿着嘴唇抬腿便踹了他一脚。
宋真言不敢动,他只能趴在地上磕着头。
“混账东西!如今大夏各地都有灾荒,你们倒好,竟然在这京城中做这种腌臜事!”
皇帝是彻底的动怒了,他盯着宋真言,几乎是起了杀心。
“这些个银钱到底是从何而来?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一五一十说出来,否则,朕便杀了你!”
宋真言下的脸色惨白,他哆嗦着身子偷偷抬起头来朝向三皇子的方向。
而三皇子则是蹙着眉头也盯着他,并不作声。
“父皇……”
“陛下,微臣似乎从哪儿见过这串东珠。”
正当三皇子受不住,要开口将自己撇清之时,宋徽之却不紧不慢地走到那箱珠宝面前,从中挑起一串珍珠来。
“微臣似乎在半个月前的立秋宴上见过兵部侍郎沈岸的夫人戴过。”
皇帝黑着脸,怒道:“叫沈岸来回话!”
如今正是早朝时候,那些个官员都在勤政殿外边候着呢,没多久,那沈岸便进来了。
见到了那串东珠,在瞧见宋真言跪在地上,三皇子站在一旁隐忍不发的模样,那沈岸立刻明白发生了何事。
他正要开口回话,却瞧见三皇子站了出来。
“父皇,此是千错万错,都是儿臣的错。这些个财物都是儿臣的,是儿臣知道宋大人接管巡防营,催着他将这些财物运送出去的。”
“什么?”
皇帝几乎要气得发晕,这一大早就乱糟糟的那么多事,还牵扯了那么多人进来,一个两个的都不省心。
“还请父皇明鉴,儿臣并非将这些财物搜刮为己有。如今西北地区闹了灾荒,而臣见父皇日夜为了这灾荒烦心,所以想着筹集一些银两钱财先行去买物资,拨到那受灾的郡县去。”
“但儿臣知道私底下向大臣索要财物不合情理,也不合规矩,所以并未宣扬。所以便想着叫宋大人帮忙,等天黑了便将这些财物运送出去,买了物资再差人送到那些个受灾的地方去。”
宋徽之听到三皇子这话,心中嗤笑一声,这三皇子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