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宁?若就此事,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你是否答应。”
宋真言忽然唤了她一声,燕凌儿立刻抬头,瞧着宋真言。
“公子请说。”
“你如今在兄长的院子中伺候,你可否帮我留意一下那鱼符?”
啊?
燕凌儿心中犹豫,不知为何,这事儿她总觉得有些不妥。
“我……”
“无需你动手的,我只想知道这鱼符兄长到底还能不能找得到。你若是见到了那鱼符就来同我说一声,我自行去找兄长讨要。”
只是如此?
燕凌儿想了想,好像也不是不行,无论如何说,那圣旨都下来了,宋徽之迟早都是要将这鱼符交给宋真言的。
她若是见到了,同宋真言说一句,也无伤大雅。
“好,公子,若是奴婢见到鱼符,定会来同公子说。”
燕凌儿说完话后便回了院子,一路上,她都觉得有些不敢置信。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了些,宋真言……竟然早就知道她了。
若是如此,那日后翻案……他是不是也愿意伸出援手了?
想到这,燕凌儿欢天喜地,就连走路的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她雀跃的回到院子中,谁知,才进门,她便瞧见了坐在屋子里一脸阴郁的宋徽之,
燕凌儿吓了一跳,她的双腿忍不住停下,甚至有股想跑的冲动。
可那宋徽之已然盯着她了,燕凌儿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
“奴婢见过大公子。”
她半蹲着,宋徽之并不曾叫她起来,他一言不发,只慢慢的起身,盯着她看。
随后,他大手一挥,一股内力将门窗都合上,燕凌儿吓了一跳,她慌张的四处去看。
门窗都被他锁死了,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公,公子……”
燕凌儿止不住颤抖,她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
宋徽之走过来,他伸手,大掌捏住她柔弱的肩膀。
疼……
燕凌儿疼得眼泪差点掉出来,他太用力了。
“去哪儿了。”
他这是明知故问,燕凌儿知道,若不是知道她去了何处,宋徽之不会这般愤怒。
“奴,奴婢去二公子那儿了。”
“我竟不知你原来这般长袖善舞,左右逢源。”
宋徽之语气阴冷,他死死的盯着燕凌儿的眸子,心中的愤怒叫她他恨不得把燕凌儿捏碎。
听说她身子不爽,他带了红枣桂圆酒酿来,却得知这不过是她的借口。
她根本没来葵水,自然也没有什么身子不适。
她撒谎,也只是为了能回来讨好宋真言。
呵!
好一个燕凌儿!
“奴,奴婢只是想谢二公子从前的照看之恩,奴……”
“燕凌儿。”
宋徽之叫她,语气阴冷得像是三月化雪时的春寒。
“我的院子中,容不得三心二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