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兄长没有为难你吧?”
燕凌儿听到他说这话,不知怎么的鼻子竟然有些发酸,可好歹算是忍住了,她摇摇头,笑着道。
“大公子知道奴婢是二公子院子里拨过去的人,在二公子的面子上,大公子不会为难奴婢的,奴婢也多谢二公子关心。”
宋真言听到她说这话,先是叹了口气,他又仔细的打量着燕凌儿的脸,燕凌儿响起自己唇上还有伤,她一惊立刻把头别到另外一边去。
瞧见她这模样,诵真言心中差不多明了。
“你唇上的伤……”
他抬手轻轻的触碰自己的唇,投去关心的目光。
燕凌儿略微尴尬,她忙低着头道。
“劳二公子关心,这伤是奴婢自己不小心磕到的。”
磕到的?
这种话宋真言自然不信,但他还是冲着她笑了笑,又从怀中掏出一瓶胭脂。
“还是得小心些好,我前两日从外边买了些口脂,我瞧着这个颜色很是适合你,等你唇上的伤好了,看看喜不喜欢。”
宋真言将口脂递给她,随后,他又背着手抬头看了看月色。
“你还是要小心些。我兄长那人虽然不坏,但脾气确实一等一的难猜,有时候免不了会让你受些委屈,让你去他那里伺候……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很对不住你。”
宋真言这般真诚,倒是叫燕凌儿有些不好意思了。
燕凌儿摇摇头,又冲着他行礼。
“奴婢谢二公子,只是此事与二公子不相关的,二公子不必自责。”
“嗯,也好,那你先回去好好歇歇罢。”
燕凌儿点头,她恭恭敬敬的告退,宋真言瞧着她转身,唇边的笑意也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宋徽之……
也不过如此,在美人面前,还不是照样把持不住?
如今他已吩咐人,叫人将燕凌儿的母亲妹妹都好生照顾着,若是有一日,那宋徽之真为了美人迷了心智,那他……
想到这里,宋徽之将手紧紧的捏住,他瞧着那燕凌儿的眸光越发的深沉,就是不知,这燕凌儿本事有多大,能爬到多高。
到了第二日,燕凌儿不到五更便起来了,她梳洗一番,便去了膳房中。
宋徽之的胃口刁蛮,又存着为难她的心思。
燕凌儿想着,不若就早些去,好生询问从前负责他膳食的厨娘,说不定能好过些。
得了些眉目后,燕凌儿便照着厨娘的说法,熬了香浓的香芹瘦肉粥。
果然,她端着这碗粥出现在那宋徽之的房中时,宋徽之倒是没挑了,洗漱之后,倒是将这粥吃了干净。
才叫其他人将碗筷收了,外面就忽然来了人,是叶安暖。
“徽之哥哥,你在么?我听阿娘说你病了,心里一直念着,只是前几日在宫中陪着皇帝舅舅,所以……”
无人敢拦着叶安暖,她这样闯了进来,见着燕凌儿跪坐在宋徽之身旁为他添茶的模样,心中瞬时妒火中烧。
“贱婢!你竟还敢在此纠缠徽之哥哥!”
她气急,抽出了长鞭向燕凌儿那张艳丽的小脸挥过去,宋徽之蹙眉,伸手,徒手将鞭子抓住。
“徽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