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紧张制作,却发现也只够一万大军同时渡江。金声恒望着眼前的船只和木筏,脸色阴沉。
他咬了咬牙,说道:“先让一万精兵渡江,后续部队在此等待,务必守住江边,以防敌军来袭。”
一名副将担忧地说道:“将军,这样是否太过冒险?万一先头部队遭遇敌军埋伏,后续支援不及,后果不堪设想啊。”
金声恒目光坚定,回道:“此时顾不得那么多了,兵贵神速,若再拖延,恐误了战机。”
说罢,他便让副将挑选了一万精兵,登上船只和木筏,向着对岸驶去。
江面上,水流湍急,士兵们神色紧张,手中紧紧握着兵器。
金声恒见先头部队已经开始渡江,心急如焚。
他立刻大声下令道:“一部分士兵到周边各地征集船只,另一部分抓紧做木筏,务必让后面的大军能够尽快渡江!”
士兵们得令后,迅速行动起来。那些被派去征集船只的士兵们如离弦之箭般奔向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有船只的角落。
而负责制作木筏的士兵们则是汗流浃背,手中的工具一刻也不停歇,木材的碎屑在他们身边飞舞。
金声恒在江边来回踱步,眼睛紧紧盯着江面,口中不断地催促着:“快点,再快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可新征集到的船只寥寥无几,新做的木筏数量也增长缓慢,金声恒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而此时,盯着渡江的士兵慌慌张张地前来禀报:“将军,对岸出现敌军了!”
不等金声恒说什么,“轰!轰!轰!
对岸传来一阵炮响,炮弹在江面上炸开,溅起巨大的水花。
金声恒心头一紧,朝着岸边跑去,大声吼道:“不要慌乱!
快!
加快渡江速度!”
江面上顿时一片混乱,士兵们惊恐的呼喊声,湍急的水流声,炮弹的爆炸声交织在一起。
一些船只被炮弹击中,开始下沉,士兵们纷纷落水,拼命挣扎。
原来是孙可望原本正往常德行军,收到探马来报后金声恒的动向,当机立断在对岸等着金声恒。
孙可望站在高处,冷冷地看着江面上混乱的场景,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哼,想渡江?没那么容易!”
他身边的将领问道:“将军,是否全力攻击?”
孙可望眼神一凝,说道:“先给他们点颜色瞧瞧,等他们靠近岸边,再全力出击!”
炮声不断,江面上硝烟弥漫,金声恒的部队陷入了极度的困境之中。
金声恒的副将心急如焚,不断地催促士兵们加快速度,声音都变得嘶哑:“快!快!再快些!”
然而,张献忠这边的新式火炮威力实在太大了,根本无需直接击中船只,只要火炮打中附近,不管是船还是木筏都会被强大的冲击力掀翻。
江面上哭喊声、呼救声此起彼伏,落水的士兵在水中拼命扑腾,却被湍急的江水无情地卷走。
一些士兵望着不断爆炸的江面,眼中充满了恐惧,手脚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副将双目欲裂,怒吼道:“不要怕!冲过去!”
但在这恐怖的炮火面前,士兵们的士气愈发低落,前进的速度越来越慢。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副将的一名亲信士兵冒着炮火冲到他身边,大声喊道:“将军,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伤亡太重了!”
副将咬着牙,脸上满是决绝:“现在副将兵力已经过了一大半,即使撤退,又有几人能活着回去,还不如冲到对岸,和他们拼了!”
那名亲信士兵眼中含泪,说道:“将军,可是这无异于以卵击石啊!”
副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吼道:“身为军人,战死沙场是我们的宿命!与其退缩等死,不如拼死一搏!”
说罢,副将亲自操起划船桨,大声喊道:“兄弟们,跟我冲!”
士兵们被副将的勇气所感染,纷纷呐喊着向前划去。
然而,对岸的炮火愈发猛烈,不断有士兵倒下,江面上鲜血染红了一片。
眼看敌人就能上岸,这时孙可望下令:“让步枪兵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