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很自然的上前伺候,为他穿上衣袍,并轻轻整理好,动作自然而熟练。
“你伺候人的功夫倒是不错。”
容渊坐在铜镜前,任由她为自己梳理湿漉漉的长,嘴角勾着玩味的笑,偶尔望向她时,眼神意味深长。
“陛下谬赞,奴婢只是尽心服侍。”
她低眉顺眼,声音轻柔,手中动作却不停。
她这人心态极好,能当太后,也能当侍女,身为一个合格的任务者,就该有千般面孔,适应任何角色。
“你可知,这深宫之中,有多少女子渴望得到朕的青睐?”
景帝透过铜镜看她,又是低声开口,神色意味深长。
虞瑶不知这男人什么意思,只恭敬道:“奴婢愚钝,不敢妄议宫中之事。”
“哦?”容渊轻笑,笑容玩味,声音带着一丝挑逗,“那你可愿成为其中之一,以你的美貌,即便是在朕的后宫,也是出类拔萃的。”
她眉头几不可察的皱了皱,不知道这男人是试探自己,还是真有这意思。
她面上不动声色,“陛下谬赞,奴婢不过蒲柳之姿,怎敢与后宫佳丽相提并论。奴婢只愿尽心侍奉陛下,别无他求。”
容渊的目光在铜镜中与她交汇,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深邃如夜空,藏着让人难以捉摸的情绪。
“好一个别无他求,你倒是比那些整日里争风吃醋的妃嫔要识趣得多。”
他轻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却也不乏试探,“不过,朕的后宫从不缺识趣之人,缺的是能让朕心动之人。”
虞瑶神色微挑,身为皇帝,却想求真爱,是不是有点搞笑?
何况,面前的男人还是个风流皇帝。
她虽在心中腹诽,但面上却平静的很。继续手中的动作,将容渊的长细心的梳理整齐,并用毛巾绞干。
“陛下乃万乘之尊,自当吸引天下女子倾慕,奴婢不过侍女,只愿在陛下身边,默默守护。”
“默默守护?”
容渊重复着这四个字,嘴角勾着一抹玩味的笑,“你可知,在这后宫之中,默默就意味着被遗忘。若你真想留下来,便要让朕看到你的不同。”
她闻言,心中暗自思量起来,虽然她不打算攻略这个男人,但孩子还是要生的,并且还要有几分宠爱。
不然,在这深宫之中,谁都会踩你一脚。
“奴婢虽不敢奢望陛下垂青,但定会以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价值,只要陛下喜欢,奴婢做什么都可以。”
景帝轻笑,转过身来,深邃的眼眸盯着她,伸出一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暧昧道:“那今夜便侍寝,你可愿意?”
虞瑶惊讶的看着这个男人,虽然知道自己早晚会侍寝,但却没有想过这么快。
至少要等过了孝期吧?
先帝刚驾崩,就连尸体都还未下葬,正在宫里停灵,正值孝期。
按照祖宗规矩,景帝这个儿子要穿素服,去装饰,饮食也要以素食为主,戒酒,禁止娱乐,简居住。
当然也不能翻牌子,宠幸女人。
可随后想到这个男人风流成性,真要他那么常时间不碰女人不可能。
规矩只是不能翻牌子,没说私下里不能睡女人。
只要不传出去,谁也不能说什么。
“一切凭陛下做主,只要陛下喜欢,奴婢自然愿意。”
她敛去眸底思绪,脸色微红,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