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爷全程不搭理她,甚至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又是黯然神伤。
“是!”
楚侧妃最后期期哀哀地走了。
晋王妃看着一旁坐着的男人,怎么看怎么来气,狠狠的在他身上掐了一把。
“都是你惹的风流债!”
“哎呦,容儿疼疼疼…”
晋王一声哀嚎,“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那也是喝醉了。”
怎么就一直揪着不放?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喝醉的?”
楚侧妃就是晋王妃心里的一根刺,每每想起来都膈应的不行。
她越想越气,又是狠狠地在晋王的腰上拧了一把,“肯定是你偷偷去看过她,要不然这么多年,她为何还不死心?”
“哎呦,容儿,冤枉啊,我真的没有!”
晋王揉了揉自己的腰,神情欲哭无泪。
他真的没有偷偷去看过楚侧妃,每次经过舒香院都是绕道走的。
就是有一次看见她孤零零的站在门口,痴痴的望着自己院子方向。
就忍不住过去说了几句话,但也很快走了。
当然,这话晋王是不敢说出来的。
要不然又得跪半个月的搓衣板,还有睡书房。
当然是私下里,人前晋王妃还是很给晋王面子的。
晋王妃连连掐了他几把,心里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不免就想起了昨晚的事。
“你昨晚不是让暗卫去查了吗?事情的真相如何?”
昨夜现新娘子不对劲的时候,晋王就派暗卫去查了,早晨就得到了结果。
这些晋王妃是知道的,就是还没来得及问。
晋王楞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王妃问的是什么。
随后,眉眼就冷了下来,脸上带着温怒,“还不是你原先挑的那个虞绾,不知道从哪知道言儿身体有隐疾,就不想嫁了。但又没胆子悔婚,就把本该嫁去新科状元府的庶妹打晕塞了过来,她自己却坐上了嫁去新科状元府的花轿。”
晋王妃一听就怒了,妩媚风情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
“啪!”
一只茶杯被她狠狠地摔在地面上,瞬间碎个稀巴烂。
“那虞绾是什么东西?本王妃能看上她是她的福气,竟敢嫌弃我儿,不识抬举的东西。”
若是不小心上错了花轿,新娘子搞错了,她还不会那么生气,
可虞绾此举,那就是赤裸裸地打晋王府的脸,晋王妃如何能不生气?
她想让孙嬷嬷去永陵侯府说道说道,但想着这事传出去,晋王府脸上也不光彩。
倒不如让满京城误以为新娘子出嫁的时候搞错了好点。
但不治一治那个贱人,晋王妃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虞绾不是宁可嫁那个新科状元郎,也不肯嫁她儿子吗?
这是看准了对方将来前途无量?
呵呵…本王妃偏不让你如愿。
“那新科状元叫什么名字?是什么官?”
晋王妃瞥向晋王,忽然问道。
晋王妃话题跳跃太快,晋王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后目光投向晋王妃,想了想,“李洛书,皇兄前些时间才把他安排进翰林院,好像还挺赏识他的,官位是翰林院修撰,从六品。”
“居然进了翰林院?果然是前途无量!”
晋王妃满眼嘲讽,别看从六品官很小,但那是翰林院。
整个朝堂三品以上的大官,几乎全部出自翰林院。
若是连翰林院都进不了,这辈子官位也就那样。
当然,也不是说进了翰林院以后就一定是大官,得有本事爬上去才行。
“你想办法打压下那个李洛书,最好一辈子呆在这个位置上。”
晋王妃面带薄怒的说道。
晋王自是笑着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