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贝特站到了一块更高的礁石上,他说:大家好!我们二所今天有幸迎来了贵宾。
一个年龄比较大的男人也站到了那礁石上。他挥了挥手。阿尔贝特就对他鞠了一躬,退到了一边。
这个男人说:大家好!我们尊贵的客人来看大家啦!
这时,站在旁边那块略低一些的礁石上的那个满头乌黑头的人对他也挥了一下手。他对他同样的鞠了一躬。
那个满头乌黑头的人说:女士们先生们,你们都辛苦了!你们为我们国家,不,应该说是为我们这个世界作出了重大的贡献,而且是默默的贡献!
若雪在波历旁边说:我怎么觉得这个人有点面熟?
波历也有这个面熟的感觉。
若雪又说:我觉得他像是那个总统。
娜拉说:哪个总统?
若雪说:就是我们到奥曼开会前刚刚当上总统的那位。
波历说:我也觉得眼熟。可是不太对啊。
若雪说:我刚才也觉得不太对。但现在明白了,他们都经过化妆,有的好像还戴着假。
娜拉说:也就是说,他就是现在的总统?我也觉得他有点面熟。
波历说:没错,之前他就是一个省长。你那时候十几年前可能也在电视上见到过。
娜拉说:岂止在电视上。他到我们大学来过。那时他已经六十好几了。他还当上总统了?
后来想想有点奇怪,他们都只说“总统”,而没有说是哪国的总统。但他们都知道其他人说的是哪国。
那个乌黑头的人说:今天的世界展很快,但与此同时,正邪的斗争越来越激烈,我们大家的生存受到了一些国家的威胁,严重的威胁。就在这个时候,你们挺身而出,给我们带来了希望。感谢你们!
他周围的人都在鼓掌。可是我们这里礁石下方围着的人却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们,好像在看一场露天剧场的话剧演出,却没有看出什么精彩之处来。
波历感觉娜拉在他旁边说了一句什么话。
他转过脸去,看到她脸色苍白。
他说:你怎么啦?
她说:我好像看到他了。
他说:谁?
她说:我爸爸。好像是我爸爸。
他说:哪个?
她说:边上那个,白的。
我说:是那位白的?
他看着的是跟他和蔼地说过几次话然后几次改变了他的命运的人。
她说:不是的,是那边那位。我觉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