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爽
&esp;&esp;(诚挚感谢书友“anuelkou”投出宝贵的月票,诚挚感谢书友“菲耐克斯”的慷慨打赏。小生将稳定更新,以拜谢各位书友的厚爱还差三票到二十,书友们,再来三张呀——)
&esp;&esp;“白起老匹夫,可在欣赏本将军为尔等导演的好戏乎?”上将军赵括抬头望着老马岭上那随风飘舞的黑色军旗,冲着那硕大的“白”字浅笑着骂道。
&esp;&esp;日前,那武安君白起见已被赵括识破了自己秘密入军的把戏,所幸便将那绣着“王”字的军旗换了下来,大大方方地将绣着那“白”字的黑色大旗换了上去。那意思就是说:“赵括看着,赵军看着,此时秦军之统帅就是我白起,你们戏演得再热闹,老夫充耳不闻、视而不见,能奈我何?”
&esp;&esp;呼呼的风声中,那秦军的黑色大旗飘飞得甚为欢实,注视着那军旗,上将军赵括又是冷冷一笑,心下暗道:“早晚有一日,我要将这杆大旗踩在我的脚下,再给你浇上一泡尿”
&esp;&esp;恰在这时,鼓声、号角声密集起来,那数十个女白起舞得更为欢快了。赵括望着那“优美”的舞姿,登时粲然一笑,便又眉飞色舞地欣赏起了表演。正在他渐渐沉浸在那令人心旷神怡的动人好戏之时,只听耳畔一声惊呼响起:“上将军,野王密报”
&esp;&esp;“野王?”一听到这个字眼,赵括身子一挺,便是迅速地做起了身来,连声唤道“快,速速呈上来”
&esp;&esp;上将军赵括伸手接过刘侠递来的密报,三下五除二除掉封口火漆,便迫不及待地展开羊皮,一目十行地查看起来。羊皮上密密麻麻地写着御林军专用密码,上将军赵括一目十行地看着,待看完后便是“啪”第一掌拍向大石,昂声大呼道:“彩彩彩”
&esp;&esp;上将军赵括情不自禁地一连呼了三个彩字,野王大捷、秦军粮草被焚毁一空,这消息登时令上将军赵括精神大振。
&esp;&esp;只见上将军赵括一把将羊皮密书攥在手心,长身而起的他,又其实昂然地大赞道:“野王大风,风助火势,天助我也;猛虎、铁鹰齐发威,人助我也哈哈哈——秦军粮仓焚毁,看那就要断粮的秦军,看那嚣张的白起老匹夫,还能支撑几时?此战,已是功成小半矣”
&esp;&esp;连声大赞后,上将军赵括心头默念“每逢大事要静气”让自己迅速地平静下来,紧接着又忙修成密书一封,命刘侠速速派人传给猛虎营千夫长陈不群和百千夫长刘刚。这两位猛虎营的心腹干才,赵括还有大用场。
&esp;&esp;野王大捷得来不易,这骄人的成果必须巩固。上将军赵括给猛虎营的军令很简单:不管用何法,猛虎营百夫长刘刚务必缠住秦国的运量队伍,不能再让一颗粟米、不能再让一根草料,运到秦军大营;千夫长陈不群,以游击战法,死死咬住妄图偷袭赵军粮道的秦将王陵,,要缠得他那五万步骑疲于应付,每行进一步便要付出血的代价。
&esp;&esp;上将军赵括目送着贴身侍卫刘侠携密书匆匆远去,便便缓缓伸手大略地梳理了一下那稍显凌乱的披肩长发,随后便对身旁的中军司马言道:“好戏继续演,速召诸位大将,速至中军帐中议事”
&esp;&esp;老马岭下,一连数日滴雨未见。那被初夏的日光炙烤了半日的中军大帐,隐然有了种蒸笼的感觉,那股子闷闷的热气氤氲着,让全身披挂的上将军赵括觉得甚为憋闷。
&esp;&esp;上将军赵括昂首阔步地走进中军大帐,便三下五除二地褪去了全身披挂的盔甲,触手间赵括便觉那牛皮盔甲已是潮乎乎的粘手。恰在这时,一股子小风透过帐帘钻了进来,吹得赵括连呼爽快:“好风,好爽的风”
&esp;&esp;赵括话音未落,便见十余员赵军战将鱼贯而入,在大将申阳、苗邦的带领下,便是齐齐拱手对赵括昂声道:“上将军,末将恭候上将军号令”
&esp;&esp;望着众将那一脸严肃的模样,赵括大手一伸摆了摆,便对众将笑吟吟地言道:“诸位爱将不必如此拘束,今日天气炎热,暂且褪去盔甲,爽快爽快别一场大仗下来,都生了满身的痱子,呵呵——”
&esp;&esp;众将闻言,便随着赵括也是浅浅一笑,这才注意到今日上将军赵括竟然是身着轻薄的麻衫,那头盔、皮甲早就卸在了一旁。望着赵括这随和的模样,众将顿时放松了神经,一个个动起手来,除去了那憋闷的盔甲,登时便觉得神清气爽。
&esp;&esp;“这两日演戏,将士们都辛苦了”上将军赵括说着,那两道笑吟吟的目光,便在众将面上扫来扫去。
&esp;&esp;赵括在细细地观察着众将的反应,毕竟大军围敌却按兵不动,再加上这两日来热闹的心理战,对这个时代来说的确是个新鲜玩意,众将如有不解,也在情理之中。身为数十万大军统军之将,赵库首先要做的,就是化解将领心头的疑云,将众将的心思统一起来。正如俗话所说:人心齐,泰山移嘛
&esp;&esp;恰在这时,只见那弧茄将军目光闪了闪,好像要说些什么,但他嘴唇动了动,却又把话咽了回去。弧茄这轻微的神情变化,被赵括敏锐的目光逮个正着。
&esp;&esp;只见赵括冲着弧茄展颜一笑,便朗声道:“弧茄将军,可是有话要说。本将之规矩,那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有何话要说,尽管还说来便是”
&esp;&esp;被赵括一手提拔起来的将军弧茄,那可是个敢于坚持的人。当初老将廉颇决意坚守之时,这弧茄便敢在中军帐中放言对攻,可见其胆气之壮。
&esp;&esp;方才之所以“犹豫”不言,乃是其感觉喉咙干涩。眼见上将军点了他的将,弧茄咽了两口唾沫润了润喉咙,接着便是拱手言道:“上将军,这老大热天的,啥时候才攻老马岭啊?这整日地演戏骂阵,秦军竟然像乌龟一样缩起了脖子,躲在那营垒之中。干脆打他娘的,将士们早就憋得嗷嗷叫了。”
&esp;&esp;“呵呵呵——”上将军赵括闻言,便是一串浅笑,随后便正色道:“弧茄、各位将军,攻破老马岭只在旦夕之间,此时未攻,乃时机未到也这时机为何,此便是其大要之一也”
&esp;&esp;说话间,上将军赵括便大手一扬,将方才那攥成一团的密书,向着大将苗邦甩了过去。那苗邦忙伸手接住,带展开羊皮密书看清其中的密报之后,那苗邦竟情不自禁地放声大笑起来:“彩彩野王大捷,鲁云、刘刚立下奇功一件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