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光去了朝云寺之后,美玉没有别的事情,日日在明澄园陪伴母亲,老太太和刘皓娘闲聊的时候知道她喜欢看戏,特意请了戏班子在明澄园的戏台子上唱,唱的都是刘皓娘喜欢的曲目。
烈日当空,女眷们带着丫鬟坐在楼里,地上放着冰盆,几个丫鬟拉着机关扇子,凉风便丝丝地朝着人吹,一时倒也没那么热了。
几人面前一人一碗酥山,看戏听曲谈天说地好不快活。
只是快活的日子短暂,没几天刘皓娘就自请返回宋家了,老太太等人虽然不舍,也不好拦她,美玉心里难过,也是强忍着,目送陈铎亲自护送母亲离去的背影后,还是落下泪来。
老太太安慰美玉,“等秋天后院的果下来,再请你母亲过来。”
美玉笑着点了点头。陈铎这一去就是两天,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美玉摇着扇子本想等他,奈何太困了,倚在床上睡着了,扇子滑落到了地上。
陈铎回来见到美玉穿着浅白寝衣倚在床上,薄纱的寝衣边缘是玉色肌肤,再向下是若隐若现的浅粉肚兜,她静静地侧躺在床上,让他想起了胭脂色的海棠花。
心里止不住一阵阵发软。
他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起身去了小书房找出纸笔,画出了一树灼灼的海棠花,下面又画了一个美人伫立赏花的背影,提笔道:落花人独立。
次日一早,美玉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盖着薄被,伸手一摸,陈铎不在自己身旁。
她叫绿娥送水,起身洗漱,穿戴整齐后正要去请安,突然看见桌子上放着一个卷轴,打开一看,正是陈铎昨夜心血来潮画的画,只见画中女子腰间垂着鸳鸯锁,不画正脸也知道是自己,美玉忍不住笑了。
她有意回陈铎一幅画,可久不执笔,画技早就生疏了,因此闲下来的时候练了一整天。
陈铎多日不和美玉亲热,忙完事回来正满怀期待,只见自己的妻子已经着了魔一样在纸上写写画画,对自己是充耳不闻,知道缘由后不由得暗骂自己昨日手欠。
好不容易把人哄到床上,他满目柔情将美玉的寝衣解开了,美玉突然推开他,只穿着肚兜睡裤跳下了床,“我想到一个好玩的。”她穿上鞋走到桌前,将笔墨端起,回头冲着陈铎粲然一笑。
陈铎心道不好,却不能扫美玉的兴,只躺在床上做个待宰的羔羊,美玉端着笔墨走到床边,将其放到床边的小几上,伸手去脱陈铎的寝衣。
白玉健壮的躯体做纸,美玉执笔在他的胸前花了朵花,似乎十分有趣笑了两声,陈铎躺在床上暗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冰凉的笔尖落在了左胸口,她好像在写什么字,陈铎细细体味,忍不住笑了,她在他的胸口写的是“美玉”二字,还是反写的,如果心能看见,就是最端正的“美玉”二字。
他的心突然酥酥麻麻的,起身夺笔,“我也要在你胸口上写字。”
“不行,我还没玩完呢。”美玉难得高兴,笑起来眉眼弯弯,左躲右闪还是被陈铎握住了手腕,他拿走了笔,反身将美玉压在身下,不知多少次赤裸相对过,可这一次他伸手去解她的肚兜,她又害羞起来了。
玉体婀娜映花影,纤腰细腻似柳枝。
他提笔在她的左胸口写下反着的“陈铎”二字,她看着他的眼神儿含羞带怯又眉目含春,笔从他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唇已经吻了上去,二人唇齿纠缠啧啧作响。
陈铎一手支在美玉身侧,一手去褪美玉的裤子,美玉顺从地抬起腿,让他顺利地把裤子脱掉。
有一层薄薄茧子的大手顺着她的小腿滑上了大腿,最后到了曲径通幽处,他的手心炙热包裹着私处,让美玉忍不住害羞地夹了夹他的手腕。
他的吻从她的唇移到她的耳垂,如同舔舐世间最甜美的蜜糖,美玉的身体被他吻得微热,她有样学样去吻他的耳侧,他笑了一声,将并起的双指沾了点小穴流出的蜜液送入美玉的小穴。
“嗯……”美玉被他用手插得轻喘了一下,陈铎埋头美玉的胸口,吸吮着美玉变硬的乳尖,美玉难耐地扭动身体,用手插入陈铎的发中,口中呻吟出声。
陈铎的舌头不停地舔舐着美玉的乳尖,小穴情动地流出水液,将陈铎的双指沾湿,他似乎碰到了那处软肉,用指腹轻轻抠了抠,美玉浑身颤抖不停,“别碰那里……”陈铎不仅没听,反而越发用了技巧的轻抠,美玉就在他的手下浑身颤抖的小死一回,他才停了手。
他扶着足有儿臂粗的肉棒抵在美玉的穴口,在粉嫩的穴口上下磨蹭了片刻,直到龟头沾满了晶莹水液,才慢慢入了进去。
久不承欢的小穴被骤然入侵,还有些承受不住,美玉双手抵在陈铎的胸口,粗长的肉棒一寸一寸入了进去,窄小湿热的甬道包裹着他昂扬的肉棒,这一回陈铎用尽了耐心,忍住想要用力操弄的欲望,让美玉的身体慢慢适应自己的肉棒,肉棒上的青筋刮蹭着穴肉的每一寸,寸寸销魂直到到了顶,他的龟头研磨着她的宫口。
“好胀……”美玉的空虚被他的坚实填满了,她叹喂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