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想着锁在柜子抽屉里。
可校舍的柜子像是用生树木做的材质打造的,薄薄的,一点都不厚重。
向苒怀疑只要贼破门而入,一个掌风就把柜子给劈开了。
而且,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
早上开始耳朵就一直烫,眼皮子还跳了几下。
所以下了课,她赶紧回宿舍。
打开抽屉一看——手镯还在。
哎,长舒了一口气。
自己吓自己。
她把镯子捏在手中,想起那天盛扬爷爷慈爱的笑容——
老爷子在饭桌上当着众人面前夸口说这是和她投缘,这是送给她个人的呢。
哎,她也真信了。
当时,盛扬还在桌下悄悄捏住了她的手。
那会她肚子还怀着宝宝。
向苒忍不住地摸了摸小腹,那是当孕妇时的习惯性动作。
最近洗澡的时候,她每天都会看自己的肚子,她的小腹已经紧实、平坦,几乎恢复地和生产前一样了。
只在肚脐下方多了一条细细的黑线。
但这条线也慢慢的在变浅。
向苒叹了口气,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啊。
完完全全没生过该多好。
-
忽然耳朵又烫起来了。
向苒摸了摸耳朵,好郁闷啊。
到底谁在骂她啊。
耳朵突然变红,烫。这在她老家有个说法——大概率有人在背后骂你,或者说闲话。
-
骂向苒的人,当然大有人在。
苏以晴之前因为那杯酒的原因,一直燥热难耐,此刻已经清醒过来了。
看守她的男人来送饭。
见到她睁开眼,吓得撇嘴:“哎,没见过这么骚的女人。”
苏以晴恨的咬牙。
这种酒其实之前苏管家也给她和盛扬准备过的。
那日盛扬来别苑,他们还把水榭装饰了一番,甚至还搬去了屏风和古筝。
本来她也“答应”了。
却因为那日朱少卿的一条消息,又临时走了。
所以那杯酒最后落到姓向的嘴里,才有了和盛扬风流一晚,
他们才有了孩子。
可如今,她被囚困在此昨日她那样子的模样都被那些臭男人看去了。
从来没想过,曾经手握一众舔狗,众星捧月的她,会被这样一群她从来都看不起的泼皮无赖,嘲笑、贬低!
她实在忍不下这口气!
朱少卿辜负也就算了,好歹她还划破了他的脸。
这些男人凭什么奚落她?
苏以晴越想越火。
一脚踢飞了地上的不锈钢餐盒:“我要见盛扬!我有事要告诉他。你们快把盛扬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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